穆境菲：不用
！那几个娃娃做证据已经够，不要送回来！
顾叶不满：你拒绝
也太快吧，
闺女不好看吗？
穆境菲：好看！真不用送回来，谢谢你！
顾叶：那好吧，如果还需要证据，们会努力配合，坚决支持你们工作。
穆境菲：谢谢你配合！
来找？”
娃娃缓缓地抬起头，喉咙间生涩挤出两个字：“爸爸。”
稚嫩嗓音，听起来就像个两三岁孩子，顾叶愣愣，哭笑不得，“所以你就跑来找？”顾叶这才想起来，他手上残留那
丝鬼气就是在捏过这孩子小脸儿之后，那个时候她可能就已经产生灵识，记住他说话。“行吧小公主，这大概就是缘分。”顾叶把人偶抱起来，坐他腿上，拿手机给穆境菲打电话，“穆姐姐，她没丢，来找。”
电话那头人倒吸口凉气，十几秒，句话都没说出来。
顾叶笑笑，“是，她自己来找，认为是她爸爸。”
不知道为什，顾叶莫名感觉对方说谢谢说咬牙切齿，大概是他想多。再看腿上人偶，依旧保持着个动作盯着他看，顾叶看对方会儿，这个颜值，啧啧，真养眼！他从桌子上抽张纸巾，把她红色小皮鞋擦干净，然后抱到书房，“以后你名字叫灵灵，这个格子是你，以后家里来人，你就坐在这里面，伪装成真娃娃，可以吗？”
灵灵从顾叶怀里挪到书架上，把脸朝外，静静看着顾叶，就像个普通玩偶样，用实际操作证明：行！
“你太乖！”顾叶欣慰摸摸她头，把红豆叫出来，“她智商只有两三岁，什都不懂呢，以后靠你教，洗洗睡。”
好灵体，不仅会洗衣、做饭、跑腿、打扫卫生，还要帮主人带孩子。深夜，等顾叶睡着之后，小人偶从书架上跳下来，飞到顾叶床边，站在顾叶枕边静悄悄看着顾叶睡脸，站会儿之后，躺在顾叶枕头边上，动不动。
红豆飘
穆境菲：“……你等等，洗把脸，需要缓缓。”
顾叶等会儿，申请视频通话，对方迟疑好久才通过，顾叶把镜头对准腿上人偶，“闺女，看这里。”
人偶听话仰起头，露出张美腻小脸，艳红小嘴勾起来，竟然笑！
对面惊呼声，电话秒被挂断。
“诶？”顾叶不满嘟囔：“说好好，怎突然挂电话呢？”他无奈给穆境菲发信息：穆姐姐？她没有害人意识，也不是鬼，就是吸收大量怨气形成灵，她很乖。你哪天需要她作证，把她送回去，完事儿再去接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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