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坐正,时有些摸不透江深意思:“现在?”
江深笑下,他没有回答,前后脚站成丁字,然后注视着白谨双眼,慢慢地躬下腰背。
重新编排过《天鹅湖》只需要跳中间高潮那段独舞,虽然脚下是金色麦秆,江深也没有穿舞鞋,但他舞姿仍旧清隽而空灵。
江深在跃起时,目光与白谨交汇,他腰肢柔韧有力地旋转,双臂展开,宛若天鹅翅
白谨低头看看自己鞋。
江深促狭道:“脱吧,两万块呢。”
白谨坐在田埂上脱鞋,问他:“你怎知道?”
江深:“你跟Tony说悄悄话时候,听到。”
白谨挽起裤腿,把鞋拎在手里:“不是不舍得鞋,是怕踩坏田。”
子还有画没画完,狗毛被叫去农家乐帮忙,沈树宝回来急,赶累死累活还帮忙杀鸡鸭鱼,困得差点没在饭桌上睡着,于是也早早先回屋里补觉。
江深见白谨吃太撑,提议道:“们去散步吧?”
问谭玲玲拿些零碎,两人沿着田间小路上走,与城里不同,乡下月亮星光比路灯还要亮堂,江深买两根冷饮与白谨边吃边走到租书店门口。
老爷子还开着店门,看到江深,扶扶掉到鼻梁上老花镜,豁嘴笑下:“哟,回来啦?”
“爷爷。”江深喊人,白谨也跟着喊声,他们站在店门口没进去。
江深也光着脚,他走在前面,拉着白谨手。
麦秆虽然有些扎脚,但又厚有暖和,江深将谷堆前面小块空地踩实,才让白谨坐下,两人脑袋抵着脑袋,起抬头望向夜空,星辉和月光撒在他们身上。
“天鹅湖练好。”江深突然道。
白谨转头看着他。
江深站起身,他弯腰脱上衣,绑在腰间,□□着胸膛,站在白谨面前:“想跳给你看。”
老爷子手边挠痒棒还是江深前几年买那根,用有些旧,手柄也磨得光滑。“您在看什呀?”江深探进头去问。
老爷子不知道什时候换智能手机,页面显示是微博,他藏藏,不给江深看:“没看什……去玩儿去吧,待这儿做什。”
江深狐疑看他眼,见对方藏严实,也只好作罢:“那们去玩呀,您早点关店。”
“知道知道。”老爷子不耐烦挥手赶人,他等江深走远,才又打开手机,眯着眼仔细在#小天鹅生态保护基地#超话上签个到。
江家麦子已经都收,麦秆铺在田里,金黄灿烂片,江落山在田中间堆个谷堆,江深踩下田埂回头看着白谨:“要不要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