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镜在之前就被搬到江深房间里,他双手叉着腰,腿弯着,似乎在犹豫到底该怎立,江深看眼镜子,想着宋昕立足样子,给自己鼓把颈,他伸展开胳膊,正口气猛地立起来时,院子里Tony突然中气十足声嘶鸣。
狗毛在院门口大喊:“深
“哎!”江深把胳膊举高,“你怎能吃自己子孙蛋呢?”
谭玲玲在屋里听见,笑得不行:“他是个公,自己又不下蛋。”
江深心疼看着被Tony抢半蛋黄。
谭玲玲换衣服,准备去田里看看,走到门口时回头问儿子:“今天还要不要去书店呀?”
“不,昨天看完。”江深想到昨天看《二泉映月》又伤心起来,他揉揉脸,说,“要拉筋。”
江深大早上爬起来时,两只眼睛都肿,他不是太提得起精神,摸摸索索刚穿好衣服下床,谭玲玲便推门走进来。
“唷,这是发什难过梦。”她仔细看眼儿子眼睛,“妈给你拧个帕子。”
江深闷闷“嗯”声,想想,还是自己趿拖鞋出去。
谭玲玲等江深洗漱好,才把毛巾递给他,让他敷在眼睛上。
“爸爸去田里吗?”江深仰着脑袋坐在小板凳上,他虽然年纪小,但帮起忙来却不含糊,生怕农忙时父亲江落山腰又给累伤。
“哎哟。”谭玲玲弯下腰亲自己儿子口,“咱们深深真勤奋。”
家里不是舞蹈房,没铺地板,就连江深小房间里都是水泥地,他翻出夏天睡草席,垫在地上,换舞鞋和裤子。
下腰劈叉什,江深已经做很熟,他心里默念着拍子,双腿几乎横劈成个字,让腹部和胸口紧贴着席子。
舞蹈班里除他,像宋昕这样比较大女孩儿已经很会立足,宋昕甚至能在立足后还完成套相对不错舞步,所以大部分林老师编排舞蹈中,女A角都是宋昕来跳。
江深盯着自己脚尖看会儿,忍不住站起身,摆出舞蹈鞋顶撑着地面姿势。
谭玲玲正煮着蛋,闻言笑起来:“没事,咱家借到插秧机。”
江深撩起角毛巾,还挺高兴:“树宝家借吗”
“你花儿阿姨借。”谭玲玲凉好鸡蛋递给儿子,“自己滚啊,滚完吃掉,别浪费。”
Tony鸡在院子里整理着自己五彩尾巴毛,天气好,阳光宜人又可爱,江深不用去插秧也不知道该干什,他边用蛋滚着眼睛,边拿花生米喂Tony,鸡跟他关系好,最后吃饱喝足,靠着他打起盹。
等眼睛没那肿,江深才把蛋给咬开,Tony醒过来,去啄他手里最后点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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