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孟正好包完饺子，他洗
手进房间，季钦扬把位子让给他。
“想好？”谢孟问韩冬。
韩冬道：“很早就想好。”
“注意安全。”谢孟不再多说：“保持联系，记得发邮件。”
“
知道。”韩冬点头，他那边似乎要准备登机，结束视频前，他看着谢孟淡淡道：“今年得在外面过年，所以先提前说
声。”
张杠杠在最近封信里终于提到韩冬：“韩大爷还好吗？”
谢孟不知道该怎
回答他这个问题，年多
时间，张杠杠发来照片越来越多，从埃及到叙利亚再到以色列，最近几张在伊拉克照片，就算谢孟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张杠杠心境变化。
从曾经充满生机到残酷与绝望
张杠杠拍城市里废墟，汽车炸弹袭击后只随便铺白布就摆在道路两旁尸体，炮火停息后以色列，祷告教堂安静而神圣。
他偶尔会拍朵花或者棵树，长在砂砾中，或者望无际荒野里。
在车上给谢孟在背后开大灯照路。
谢孟走到半时冲小区门口站着男人挥挥手。
楚康林给自己点根烟，他看着谢孟走到那人面前，对方摘头上围巾，露出显眼发色，张面孔俊美无俦。
季钦扬把围巾围到谢孟脸上，他朝着车方向点点头。
楚康林直到等两人都走出视野才反应过来，他动动手指，“嘶”声，才发现烟蒂已经快要烧完。
谢孟笑起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韩冬对着摄像头摆摆手。
小年夜前天，乐队举行最后次跨年演唱会，季钦扬那几天忙几乎觉连睡觉时间都没有，当天到场歌迷甚至突破上万人。
谢孟把这些照片都整理好发给韩冬，他在最后转述张杠杠话，对方并没有回复邮件。
直到临近过年，韩冬才有消息。
“跳槽去华为。”韩冬下午时候与季钦扬视频，背后可以看出在首都机场：“驻派海外设备检修部门。”
季钦扬挑挑眉：“去中东？”
韩冬笑笑，没否认。
张杠杠到战地快年多，几乎每个月都会给谢孟发封邮件，字不多，都是照片，有些谢孟在报纸或者杂志上已经看见过，有些则没有。
照片下面，张杠杠偶尔会注些说明。
“那儿七八岁小孩都有枪，枪法比还好。”图片是个孩子拿着比他本身还要重枪。
张杠杠有时候会吐槽：“网不好，连微博都刷不，写邮件得去屋顶上写……要是这时候掉下个炸弹就完qaq”
“笔记本上个礼拜被炸坏，c盘里东西全没……算，也没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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