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别无他求。
“当然,他们是有钱人,而却是个穷光蛋,到处追踪他们,确实很不容易。到达伦敦城时候,差不多是身无分文。当时想,得立刻找个工作,好维持生活。赶车、骑马对来说,是很拿手。所以到家马车行去找事做,结果,车主当天就要,每个礼拜给车主缴纳定数目租金,剩下就归自己。但是,赚钱也不多,不过,总是能设法维持生活。最困难事情是不熟悉道路。认为在所有城市里,没有比伦敦街道更复杂难认。随身带张地图,直到熟悉些大旅馆和几个主要车站后,复仇行动才进展得顺利起来。
“过好久,才找到那两个坏蛋住处。是在东查西问时候,无意中碰上他们。他们住在泰晤士河对岸坎伯韦尔家公寓里。只要找到人,知道,他们是逃不。已经蓄胡须,他们是认不出来。紧紧地跟着他们,伺机下手。发誓,这次绝不能让他们再逃脱。
“尽管这样,他们还是差点儿溜掉。他们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有时,赶马车跟在他们后面,有时步行跟着。不过,赶马车是最好办法,因为这样他们就摆不脱。只在清晨和深夜才做点生意,赚点钱,但这样来就不能及时向车主缴纳租金。不过,这无所谓,只要能亲手杀死仇人,别什都不管。
“但是,他们狡猾得很。他们意识到可能会有人跟踪他们,所以他们从不单独外出,也绝不在晚上出门。两个礼拜以来,每天都赶着马车在他们后面跟着,但他们总是在起。瑞伯经常喝得醉醺醺,而斯坦节逊却小心谨慎。起早摸黑地盯着他们,但总是没有下手机会。并没有因此灰心丧气,总感觉到,复仇时刻就快来。唯担心是胸口里这个病,怕它过早地破裂,使复仇大业功亏篑。
“最后,个傍晚,当赶着马车在他们住着叫陶魁里地方徘徊时,忽然看见辆马车停在他们公寓门前。而且,有人拿着些行李出来,没多久,瑞伯和斯坦节逊也出来,他们同上马车。赶紧打马跟上去,远远地在他们后面跟着。当时很担心他们又要离开伦敦。他们在休斯顿车站下车。找个小孩帮看马车后,就跟着他们到月台。听到他们在打听去利物浦火车,车站人告诉他们刚刚开出去趟,第二趟车还要等那几个钟头。斯坦节逊为此很懊恼,但瑞伯却非常高兴。夹在离他们很近人群中,他们字句,都听得比较清楚。瑞伯说他要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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