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怎样呢?”
“嗯,是这推测。他直把瑞伯追到布瑞克斯顿路后又争吵起来,争吵间,瑞伯狠狠地挨棒,也许正巧打在心窝,所以尽管打死,却什伤痕也没留下。因为当晚雨下得很大,而且附近又没有人,夏朋捷就把尸体拖到那幢空房。而那些蜡烛、血迹,墙上字迹和戒指等等,只不过是他糊弄警察花招而已。”
福尔摩斯假装称赞他说:“做得好!葛莱森,你真是很有长进,看来你出头之日不远。”
葛莱森洋洋自得地说:“自以为这件事还算干得干净利落。可那个小伙子却声称他在追程后,瑞伯发现他,于是瑞伯先生坐上辆马车逃走,而他只好回家,在回家路上,他遇到位曾经在船上共事过老同事,这位老同事陪他走很久。可问他那位老同事住哪儿时,他却说不上来。认为这个案子前后情节非常吻合。可笑是雷斯垂德,他开始就弄错。想他是弄不出什名堂。嘿!说曹操,曹操就到。”
进来人果然是雷斯垂德。们正说话时候,他就上楼,接着他就进屋。他平常那种洋洋自得和信心十足样子不见,替而代之,是个神色慌张他,愁容满面他,衣冠不整他。他看到他同事便忸怩不安、手足无措起来,显然他是有事来向福尔摩斯求教。他站在屋子中间,两手不停地摆弄着帽子。最后,他说道:“这确实是个很离奇案子,简直不可思议。”
葛莱森得意地说:“你真这认为吗,雷斯垂德先生?早知道你会这认为。你找到那个秘书斯坦节逊先生吗?”
雷斯垂德心情沉重地说:“那位秘书今天早晨六点钟左右被人暗杀在郝黎代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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