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伯先生住们这里快有三个星期。他和他秘书斯坦节逊先生是来欧洲旅游。发现他们每个箱子上都贴着哥本哈根标签,可见他是从那儿来。斯坦节逊是个不爱说话有涵养人;但他主人——却很坏,跟他完全不样,他言语粗野,行为下流。他们住进来头天晚上,瑞伯就喝得大醉,到第二天上午十二点都没醒过来。他对女仆们态度更让人恶心,轻佻、下流极。最让人痛恨是,他竟然也用这种态度对待女儿艾丽思。他不止次地对她胡说八道。幸亏女儿还年轻,不懂事。有回,他居然把女儿拉到怀里,紧紧抱着她。他太无法无天,连他秘书都骂他太无耻,简直不是人。’
“‘可是,你为什要忍受这些呢?’问道,‘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把他撵走。’
“夏朋捷太太被问得满脸通红,她说:‘要是开始就把他拒绝就好。但他开出来条件太诱人。他们每人每天房租是镑,个星期就得十四镑,何况现在是客人稀少淡季。是个寡妇,儿子在海军服役,花费很大。实在舍不得白白错过这笔收入,所以,就尽量忍着。直到最近这次,他闹得太不像话,才把他赶走,这就是他们搬走原因。’
“‘后来呢?’
“‘看他坐车走,才放心。儿子现在正在休假。但这些事都瞒
着,很不自然。
“沉默会儿后,那位姑娘开口。她态度很镇静,吐词也清楚。
“她说:‘说谎是没有用,妈妈,们,们跟这位先生坦白吧,们后来还见过瑞伯先生。’
“‘愿上帝饶恕你!’夏朋捷太太喊声后,双手伸,身体倒在椅背上,‘你可害你哥哥!’
“‘阿瑟也会让们说实话。’这位姑娘态度坚决地说。
“连忙说道:‘你们最好把全部情况告诉,别吞吞吐吐。想你们还不知道们到底掌握多少情况吧?’
“‘都怪你,艾丽思!’她妈妈大声对她说,然后又转身对说,‘都告诉你吧,先生。你别以为着急是因为他和这个命案有什关系。他是清白无辜。所担心是,在你们或是别人看来,他好像是有嫌疑,但这是绝无可能,他高贵品格,他职业,他过去都能证明他清白。’
“说:‘你最好把事实都告诉,相信好啦,要是你儿子当真清白无辜,他就会没事。’
“她把她女儿打发出去后接着说:‘先生,本来不想告诉你,但女儿已经说破,没办法,只好跟你全说吧,点儿也不保留。’
“‘这就对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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