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点吧。现在他死了,警察一定会认为是我杀了他。你们不会起疑心吧?若是我把他害死,我还会请你们来吗?天呀,这真倒霉!该怎么办呀!”他急得跺着脚狂喊着。
福尔摩斯和蔼地拍着他的肩,说:“舒尔托先生,您根本不用害怕,先去报案吧,我们在这里等您回来。”
他不知怎么办好,只好茫然地听从了福尔摩斯的话,身子摇摆着下了楼。
上面潦草地写着字。福尔摩斯看了后,递给了我说:“你瞧瞧。”借着灯光,我看见了几个字:“四签名”。
我惊讶地问:“天呀,这是怎么了?”
福尔摩斯弯腰检查尸体,对我说:“这是谋杀。正像我预料的,你瞧。”说着,他指着一根黑色长刺,这根长刺隐藏在死者的耳朵里,刺入了头皮。
我说:“这像是一根荆棘。”
“是的,你可以把它拔出来,小心一些,这根刺上有毒。”
我刚刚将荆棘取出,伤口很快就合上了,除去残留的一点血迹,别的痕迹一点也看不出。
我说:“这个凶杀案太离奇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明白。”
福尔摩斯说:“这事没什么难的,只要再进一步搞清楚几个细节,就会查清真相的。”
塞迪垩斯先生还是哆嗦不止地站在门口。进屋后,我们几乎把他忘记了。突然,他失望地高叫着:“宝物全丢了!他们把宝物都抢走了!昨天,我们就是从那个洞口把宝物拿出来的,我清楚地记得,我离开他下楼时,他把门锁上了。”
“那时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