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卢卡斯托尔夫妇今晚要出门去?”
“是。”
“他家有没有间地下室和把结实大锁?”
“有,那是间藏酒地窖。”
“亨特小姐,从你处理这件事经过来看,可以看出你是位十分机智沉稳姑娘。你能否再去做件事,认为你是很出色,才这样问你。”
有别吗?’问。
“‘把这门锁上你知道怎回事?’
“‘确实不知道。’
“‘不就是不让闲人进去吗?你明白吗?’他还是用那无比亲切模样微笑着。
“‘若是知道话,肯定……’
“会尽力去做,是什事?”
“和朋友今晚大约七点钟准备到铜山毛榉。那时候,卢卡斯托尔夫妇已经走,托勒可能还烂醉如泥,剩下只有托勒太太,她可能报警。若是能叫她到地窖里去干些差事,然后将地窖锁起来,那就会大大有利于这件事进行。”
“定会这样做。”
“‘好啦,现在你已经知道。若是你再跨过那门槛……’说到这里,他微笑片刻之间变成呲牙咧嘴狞笑,张脸像魔鬼样瞪着,‘就把你扔去喂那獒犬!’
“当时吓坏,不知道做些什。飞快地从他身边冲进自己房间。什也记不起来,在床上颤抖不已。这时想到您,福尔摩斯先生。没有您为出主意话,就再也不能呆下去。害怕那所房子,害怕那男人、女人、佣人和那个孩子。若是能带你们到那儿去就好。当然,本来可以从那里逃走,可好奇心同恐惧心样强烈。很快就有主意,给您发个电报。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到半英里外邮局发电报。回来时候就感觉轻松多。靠近门时,又是阵惊吓,害怕那条大狗被放出来。后来想起托勒那天又喝醉,只有他能对付这个野兽,别人不敢把它放出来。偷偷地溜进去,切都平安无事。想到又能同您见面,兴奋得大半夜没合眼。今天早上请假到温切斯特来没费多少周折,可必须在三点之前赶回去,因为卢卡斯托尔夫妇要出门,整个晚上都不在家,孩子得由照顾。好啦,福尔摩斯先生,把这些事都跟您说,若是您能告诉这切到底意味着什,将很高兴,更要紧是该怎样去做呢?”
和福尔摩斯像着迷样听完这神秘故事。伙伴手插在衣袋里,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脸上表情严肃。
“托勒是不是还酒醉未醒呢?”他问。
“是。听见他老婆告诉卢卡斯托尔夫人,说她丈夫点儿办法都没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