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块松软泥土上清晰足迹,们这位工程师是如何从花园里来到他苏醒时所在地方,就可能是个永远解不开谜。显然他是被人抬过去。双脚印很小,另双脚印却大得出奇。看来,是那位不那凶残沉默寡言英国人帮那个女人把失去知觉工程师抬离险境。
当们坐上返回伦敦火车时,们这位工程师说,“唉,简直倒霉透,大拇指没,五十畿尼酬金没,得到是什呢?”
“经验!”福尔摩斯笑着说,“要知道,这或许有间接收获:这事传出去后,您公司
夜起火,先生。火越烧越大,那里都成片火海。”
“那是谁房子?”
“比彻医生。”
“请告诉,”工程师插进来说,“这个比彻医生是个德国人,很瘦,鼻子又长又尖,是吗?”
站长大笑起来,“不是,先生,他是个英国人,他是们这个教区穿得最讲究人。不过,听说倒是有位外国人和他住起,他可能是个病人,瘦得跟牛排差不多。”
不等站长把话说完,们就急匆匆地朝失火方向奔去。这条路直通到座低矮小山山顶。座高大白灰粉刷楼房出现在们面前。火舌还在每扇窗、每条缝地往外窜,前面花园里有三个消防员在灭火,但作用不大。
“就是这!”哈瑟利非常激动地喊着,“就是这沙石路!躺过蔷薇花丛就在那边。那边第二个窗口就是往下跳窗子!”
“这来,”福尔摩斯说,“您仇已经报。毫无疑问,是您油灯被那台机器压碎时把木板墙烧着。那时他们心追杀你,所以当时没发觉。您现在睁大眼睛看看,您昨晚那几位朋友在人群里不?恐怕他们已跑到百英里以外地方。”
福尔摩斯担心得到印证。从那天直到现在,无论是那位漂亮夫人,那个阴险德国人,还是那沉默英国人,都杳无音信。那天清晨,有个农夫遇到过载着几个人和几只沉重大箱子马车,朝雷丁方向飞跑。但此后这几人就销声匿迹,连聪明绝顶福尔摩斯也没查找到任何有关他们下落线索。
消防队员们发现房子里面布局很奇怪。更使他们不安是三楼个窗台上竟然有截刚砍下大拇指。到太阳快下山时,他们才算没白忙活,把这场大火控制住。但房顶已经烧塌,整幢楼变成废墟,除些扭曲活塞和铁管外,让这位倒霉工程师付出巨大代价那台机器竟不知所终。们在间杂屋里发现大量镍锭和锡锭,但没找到硬币。这些情况也许解释为什马车上有几只沉重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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