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贵族急欲到珀西·特里维利医生处就医。几年来,他深受着强直性昏厥病折磨,而特里维利医生治疗这种疾病取得人所共知成就,病人准备明晚六点刻左右前来就诊,如果特里维利医生方便话,请在家等候。’
“这封信引起兴趣,因为对强直性昏厥病研究最困难问题就是很难找到病例。你可以想见,当小听差在指定时间里领进那位病人时,在诊室里有多兴奋和不安。
“病人是个身材瘦小老人,人也很拘谨,但是很普通——不像是们想象中那种俄罗斯贵族。不过他同伴却给留下很深刻印象。那是个漂亮高大年轻人,黝黑脸上带着凶相,有副赫拉克勒斯赫拉克勒斯:希腊神话中主神宙斯之子,力大无穷。——译者注身板。老人是他搀着胳膊进来,他把老人扶到椅子跟前,动作特别体贴入微,单看他外表,你是很难预料到他会这样。
“‘亲爱医生,请原谅们冒昧,’他用英语跟说道,说话时有点口齿不清,‘他是父亲,他健康对来说是件很重要事情。’
“被他孝心感动,说,‘给他诊治时你愿意在诊室里陪着吧?’
“‘哦,不,绝对不行,’他惊叫起来,‘受不。要看到父亲病发时那种可怕样子,会发疯。神经已经很脆弱。如果你允许,想在你给父亲治病时,到候诊室去等着。’
“答应他要求,年轻人就离开。和病人起研究他病情,并作详细记录。
他智力平平,回答问题时也常常含糊其词,想他可能是不大熟悉们语言。然而,正当给他写病历时候,很惊讶地看到他笔直地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肌肉僵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又犯病。
“前面说过,对于病人,最初感觉是又同情又害怕。后来,职业兴趣占上风。赶紧测量病人脉搏和体温,试试他肌肉僵硬程度,又检查他反应能力。他所有征状和以前诊断过病例没什两样。过去治疗这种病例使用过烷基亚硝酸吸入剂,效果不错。现在是再次验证它疗效好机会。可惜药瓶放在楼下实验室中,于是,把病人丢在诊室里,自己跑下楼取药。找药大概用五分钟时间,然后上楼。可是诊室里人影都没有,病人不知道哪儿去。感到非常奇怪。
“马上跑到候诊室,他儿子也不在。前门已经关上,但没上锁。那个接待病人小听差是个新来小伙计,不机灵。平时他老呆在楼下,按铃后他才跑上来领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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