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穿过假人的头部,然后撞到墙上,这是从地毯上捡到的,给您吧!
福尔摩斯接过子弹,然后递给,说:“这是颗铅头左轮子弹,真是巧妙,有谁会发现这样的东西是从汽枪中打出来的呢?好吧,哈德森太太,非常地感谢你的帮助。现在,华生,请你回到老位子上,想和你认真地讨论下。”
福尔摩斯从容地把那件旧礼服大衣脱掉。把那件搭在蜡像上的灰褐色的睡衣穿上。福尔摩斯又恢复往日的模样。
福尔摩斯
讲吗?”福尔摩斯早就把那只威力极大的汽枪从地板上拾起来,正在仔细看它的结构。“真是件希罕的武器啊,”他说,“无声而且威力极大,知道这个双目失明的德国技工冯·赫德尔,这支枪是他为莫里亚蒂教授特制的。知道有这支枪已经好几年,虽然以前,没有什机会摆弄它。雷斯垂德,这支栓,还有这些子弹,就交给你们来保管吧。”雷斯垂德说道:“你就放心交们保管吧,福尔摩斯先生,你还有什话吗?”
“想知道你准备以什罪名来控告他?”福尔摩斯说。
“这不是明摆着是企图谋杀您吗?”
福尔摩斯赶快说:“雷斯垂德,这可不行,根本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出面。这场成功的逮捕,功劳应归于你,雷斯垂德,祝贺你!你以惯的智勇双全抓住他。”
“哦,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你应该说的更清楚些,抓住他!抓住谁?”
“就是这个警察们直在寻找的,神秘的莫兰上校,他于上月三十日把颗开花子弹装在汽枪里,然后对准公园路427号二楼正面的窗口开枪,罗诺德·阿德尔就这样被打死,就是这个罪名,雷斯垂德。现在,华生,如果你能忍受从破窗口吹进的冷风,不妨就到书房中抽只雪茄,坐半小时,这样可以让你消遣放松下。”
们的老屋子,在迈克罗夫特的监督和哈德森太太的照管下,并没有改变多少样子。进屋,就注意到屋中的整洁程度确实很少见,原来的标志都没被动过:这角是做化学实验的地方,放着被酸液弄脏桌面的松木桌,那边架子上摆着排大本的剪贴簿和参考书,这都是很多伦敦人想烧掉的东西。环顾四周,挂图、提琴盒、烟斗架、装烟丝的波斯拖鞋都历历在目,屋中已经有两个人:个是们进来时,对们笑脸相迎的哈德森太太,另个就是那个假人。
福尔摩斯问道:“哈德森太太,嘱咐你做的,你都做吗?”
“是的,先生,切都已按您的意思完成!”
“太好,你完成得非常好,你看见子弹打到什方向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