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让我太激动了,我想走一走。”
他的同伴说:“我很高兴和你一起散步。”
两位客人走下楼去后,福尔摩斯的兴致猛然提高了许多。
他催促着我说:“华生,快穿戴好你的鞋帽,准备出去。”接着我们慌忙走下楼梯来到街上。在牛津街上,我们看见摩梯末医生和亨利爵士走了约有200码远。
“要不要我跑去叫住他们?”我问道。
“看来有人对于沼地上发生的事,要比我们知道得多。”摩梯末医生说。
福尔摩斯说:“另外,我觉得那个人对你并无恶意,他可能只是提醒你注意。”
“也许是他们想把我吓跑,以便于达到他们的目的。”
“这不排除,摩梯末医生,很感激您向我介绍了一个具有几种可能性的问题。亨利爵士,眼前你面临一个必须决定的事情,您是到巴斯克维尔去好呢,还是不去的好呢?要知道那里可能会有危险。”
“您所说的危险,是来自我家的那个恶魔呢,还是来自人为的呢?”
。”
“你还没有穿过,为什么要把它放在外面去擦呢?”
“那双高筒皮鞋还未上过油,我就把它放在外边了。”
“这么说,昨天您一来住就买了一双棕色皮鞋吗?”
“我买的东西多着呢,既然我要到那里去做个乡绅,就得穿得像样一些,谁知道花六英镑买的鞋竟丢了一只。”
“千万别这样,
“这正是我们要解决的事情啊。”
“我肯定要去的,哪怕它是地狱里的魔鬼,也不能阻挡我回到家乡去。”
亨利爵士坚定地说着,他的面孔也变得暗红起来。看得出来,他的家族,bao躁的脾气,在他的身上没有消失。
他接着说:“对这个事情,我愿意在经过独自思考后再作决定。先生,现在已是十一点半了,我要赶回我的旅馆去。如果两点的时候您和您的朋友能和我们共进午餐,我会告诉您我的看法。现在,我们告辞了。”
“我给你叫一辆马车好吗?”我热情地说。
“被偷去的似乎是没多大用处的东西,”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道“现在我想还是让摩梯末医生,把昨天给我们讲过的全部案情叙述出来吧。”
对于摩梯末医生的讲述,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全神贯注地听着,不时地发出惊奇的声音。
在冗长的叙述结束之后,他说:“看来我继承的遗产含有宿怨,当然了,这只猎狗的事,我小时候就听说过,但我以前并未把它当真。这次,我伯父的去世,真让我内心不安,我无法搞清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该警察管的事呢,还是该牧师去管。”
我们三个默默地听着他的话。
“这封寄到旅馆的信,我想可能与此事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