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继续说吧!”
“他在楼道另端住,如果要到楼梯必须得经过房门口。那天让看到事情太吓人,自认神经还算正常,但是那种场面却把吓坏。楼道很黑,只有中间窗子能透点光,看见个黑乎乎东西在地上爬着往楼道那边移,当他经过那块光亮地方,才发现那是教授。他在地上爬着,是用脚和手而不是用膝和手在爬,垂着脑袋,不过他爬得看似很轻松毫不费力,被吓傻,直等他来到门口,才反应过来,走过去问他,要不要将他扶起来,他纵身站起来,骂句很难听骂街话回答,马上从面前走过去,下楼,大约等个小时,也没见他回来,可能天亮他才回屋。”
“华生,你怎看?”福尔摩斯说话语气像个搞病理科学家拿个不常见病例来和商讨样。
“有可能是风湿性腰痛,知道有个病人病情很严重,就用这种方法走路,而生这种病让人很易怒,易烦。”
“华生,你真可以!你向来说话句句在理,但是他要是腰痛就不对,他是纵身就站
感觉他直在凶巴巴地盯着,他似乎把这事放在心上。”说着,他从兜里拿出个小日记本,说:“那天是七月二日。”
“你做这个见证人真是合格,这个日期或许对有用处。”福尔摩斯说。
“这是从教授那里学系统方法方面知识。自从他有异常后,就想到应该记录这些。所以就记下七月二日这天,他从书房走到门厅时,罗依咬住他,后来在七月十日,又发生这样事,接着七月二十日又发生次。没办法,后来们就把罗依关到马厩里。罗依向很听话又懂事,是条好狗。所说让你定听烦吧?”
因为福尔摩斯明显地出神,没听他讲话,让伯内特说出语气很不高兴话,只见福尔摩斯紧绷着脸,两眼出神地盯着天花板,后来,他恢复常态,“奇怪,很奇怪!至今仍没有听说此类事呢,伯内特先生,们已将原来情况说得差不多,是吗?你说这事又有进展是吗?”
或许他想到令人烦恼事而使他那年轻率真脸变得阴郁。
“讲下在前天夜里发生事。大约是夜里两点钟,醒,躺在床上,只听见有很沉重而发闷响动,好像从楼道移动来,打开门往外看,教授就在楼道另端住——”。
“哪天?”福尔摩斯插嘴。
这位年轻人表现出对提出这个没有联系问题很不高兴样子。
“已经说在前天晚上,九月四日那天。”
福尔摩斯微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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