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烟斗塞进了嘴里,背倚在扶手椅上。
“我很想让你能够详细地强调一下你刚才的话语。”
多德先生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知道你的能力,我想我再重复就是多余的,但我还是愿意不厌其烦地向你叙述这里面的详细情况。这里面的情况很复杂,这是我认为的,我现在很困惑,我不得不向你请教这些复杂的问题。”多德先生说。
“1899年,小戈弗雷·爱姆士沃施是皇家先锋骑兵队的队员。而我是在两年后加入皇家先锋骑兵队的。小戈弗雷·爱姆士沃施是爱姆士沃施上校的独生爱子。爱姆士沃施上校作战勇敢,在军队里威信很高,小戈弗雷继承了他父亲的优良品质。他是自愿参军的,他表现得非常出色,军团里很多人都把他看作是第二个爱姆士沃施上校。我和小戈弗雷就这样交上了朋友。我努力向他学习,我希望自己能够像他那样出色,因为他能够帮我,他教会了我不怕困难、坚持不懈的精神。我们成了知己,我们的友谊达到了谁也动摇不了的程度。我们一起英勇杀敌,一起冲锋陷阵。我们一
误,福尔摩斯先生。”
詹姆斯·多德先生此时此刻只是不知所措地惊看着我,我笑了笑。
我告诉他:“你的身体很棒,有一种沧桑感。你的皮肤很黑,我想英国的日照程度还不能把你这样的人晒得这么黑。你的手帕并没有放进口袋,而是粘在袖口边。所以,我就知道你来自于哪里。你的胡子很短,这说明你不是正规军,你的骑士风度显山露水十分明显。你的名片上说你是罗格摩顿街的股票经纪人,所以你一定是米得尔赛克思军团的成员。”
“先生,你很细心,我很佩服你有这样的能力。”
“我们看到的事物应该是一样多的,我也许应该承认我比你细心一些。但是,多德先生,我们谈了这么多了,这些似乎还不是我们今天的主要话题,是不是图克斯伯里旧园林出了什么事?”
“啊!你一切都知道了,福尔摩斯先生?”
“多德先生,你看你的样子,让我看了都会产生不信任你的念头。你给我的信,邮戳就能够说明我掌握的是时间上的问题,而且你又是来得这么急。我想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没错,先生,正如你所说的。但是这封信是今天下午写的,才刚刚发出去。信发出去之后,马上又发生了很多事情,如果爱姆士沃施上校不把我赶出来的话——”
“什么,赶你出来?”
“哎,近似于赶吧!爱姆士沃施上校很顽固很保守。行军作战那会儿,他铁面无私,纪律抓得很严,打骂手下士兵那是经常的事情。如果不是戈弗雷在一旁阻拦,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