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爵士并没结过婚。从长远看,这是好事。他姐姐比特丽斯·福尔斯夫是个寡妇。”
“他们姐弟俩住在他家中
“当然。他就住在肖斯科姆别墅,那里比较熟悉,在那里过个夏天,有次,诺伯顿差点成为你业务对象。”
“怎回事?”
“他在纽马克特用马鞭险些把个在科尔曾街放债名叫萨姆·布鲁尔人打死。”
“噢,他很有趣,他经常这样吗?”
“确,他这个人很可怕。他或许是英国胆子最大骑手,在几年前利物浦障碍赛马中他取得第二名,似乎他不符合这个时代,假如在摄政年代,他定是个有钱拳击家、运动家、不要命骑手,而且追求美女,假如他走这条路就不能再回头。”
福尔摩斯直起身用充满胜利目光看着,他已在那个低倍显微镜上面看半天。
“这确是胶,华生,”他说,“绝对没错,是胶,看那些周围东西!”
弯下腰到显微镜前将焦距调好。
“这些是花呢上衣上纤维。这些形状不规则灰色是灰尘。左边有上皮鳞质层。中间这些褐色黏质状东西定是胶。”
“好,打算同意你说话,这可以说明什呢?”笑着说。
“华生,你不简单!你介绍很有重点,似乎看到这个人。你把有关肖斯科姆别墅情况告诉好吗?”
“只知道这个别墅在肖斯科姆公园中央,还有很出名肖斯科姆种马饲养场和训练场都在那儿。”
“约翰·马森是教练官,对吗?不要吃惊,华生,手中这封信是他给,们还是说说肖斯科姆吧,他就像座蕴藏丰富矿山样吸引着。
“另外,那儿还有肖斯科姆长毛狗,知道它们在各个狗市都有很大名声,这种狗是英国最好种狗,它们是肖斯科姆女主人骄傲。”
“那,女主人是罗伯特·诺伯顿爵士妻子吧?”
“这是个最好证据,你还记得圣潘克莱斯案吗?警察在尸体旁曾发现顶帽子,但那个被控告人不承认帽子是他。而他却是个经常用胶水画框商。”
“这件案子是你承办吗?”
“不,是朋友办,警局里梅里维尔让帮忙。从在被告袖缝中发现锌和铜屑时候起,就推想他从开始制造假币就知道显微镜用处必要性。”他不情愿地又看看表。“有个新主顾要来,但是早已过时间。噢,对,华生你懂赛马吗?”
“可以说懂点,负伤抚恤金大约半都投入到这方面。”
“那你可得当赛马指导。你还记得罗伯特·诺伯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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