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先生,是她生病了。她的身体每况愈下,我想她一定有许多事藏在心里,也经常喊‘凶手!凶手!’还有一次我听她喊:‘你是魔鬼,你好狠心。’那天晚上,她的叫声让我很害怕,喊声在房子里回荡。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劝她:‘如果需要帮助就去找警察或者牧师,怎么样?’她说道:‘不,不要找警察,牧师也不能将过去改变。’一会儿她又说:‘我想在临死前将这件事说清楚或许我会心里好受一点。’我说:‘假如您不想找警察,那就找那个报上的什么侦探吧。’噢,对不起先生。而她听了以后特别赞成。‘就找他,’她说,‘真是奇怪,我怎么没想到他呢?您让他来我这里吧,把他带来。假如他不想来,您就告诉他我是马戏班领班罗德尔的太太,请再把这个纸条给他,上面写着‘阿巴斯·帕尔瓦。’如果他是知道我的人,他一定会来见我。”
“我一定去。”福尔摩斯说,“不过我想和华生医生谈谈,大约在吃早饭时结束,这样,我只有下午才能去,三点左右,我们就会去您家了。”
客人走了,她走路的样子,我只能用“摇摇摆摆”来形容。她一走出去,我的朋友便迅速去了屋角的书堆中,我听见他翻了好几分钟的书,接着就听到了很满意的自言自语声。看来他找到了需要的东西,因为激动他没有站起来,他似乎忘了自己坐在那里盘着腿像个很奇怪的佛,前后左右全是书,在他膝盖上也有本摊开的书。
“华生,当年这个案子就将我难住了
意间看到了,他被吓得将牛奶桶都扔了,洒得前面花园到处都是牛奶。我也很碰巧地看见了她的脸,非常可怕,于是,她赶忙将脸蒙上面纱说:‘您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戴面纱了吧,太太。’”
“您对她的过去了解吗?”
“不,一点也不清楚。”
“在来租房子时,她给您看过有关她的证件吗?”
“先生,没有,她预付了许多租金,差不多一个季度的房租都给了,而且还不商量价格。像我这样的穷人,何况又是在现在,我又怎能将这个机会放掉呢?”
“她说过租您房子的原因了吗?”
“我那里很安静,因为离公路远,另外我只收一个房客,我自己也没有别的亲人,我想她一定租过别人的房子,但比较而言,还是觉得租我的房子最好,她只想要独居,但也很舍得在这方面花钱。”
“您刚才说她露了一次自己的脸,还是很偶然的一次,这件事可真是从来没有听过,怪不得您要调查呢!”
“不是我想调查,我只希望能按月得到房租就行了,她从来都那么安静,不闹事,也不给别人添乱。”
“但是,后来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