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看了一眼表。“我想我在明天上午可能会取到许可证,然后坐夜车去温彻斯托,我和那女人见面后相信会有一些可靠的资料,能有个科学的判断,我现
家人生活的,她很善良,绝不会不管别人,因为我对她发誓不再做对她有所污辱的事,她才留下了。另外一个原因,她要用她的心来感化我,让我做善事,这世上,也就只有她能把我驯服,使我不再像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
“哎,一时说不完呀!福尔摩斯先生,我很有钱,但这个数目有多大,我也不知道,这让我很有信心,我在商场中已经习惯了那残酷的竞争,我要将与我作对的人打败,多年来,我就形成了一种破坏性的习惯。她心地善良,她认为一个人之所以富有,那是在穷人的劳动中积累起来的,这是不应该的,她比我要想得更加远些,她有一颗宽大、善良的心,时刻关心别人,与此同时也影响了我,使我也做了点好事,不过这实在很微小,她才是幸福的源泉,就这样她留了下来。但却发生这件不幸的事。”
“那想必你知道此事的真相了?”
这个巨富此时无言以对,缄默不语。
“现在这些证据都不利于她,男人永远猜不透女人在想什么。当事情发生后,我很震惊,我想或许德拉一时难以自控而做了傻事。但是这个可能性不太大,我想我或许会这样做,但对于德拉这么做我不信,实在很可怕,我有一种想法,不管对不对或许你还会斥责我的偏激,我仍然这样想。不过,请你用客观的想法来判断一下我的推理。我太太是巴西人,有热带人的性格,易怒易激动,况且当妒嫉充满脑子时就会表现强烈,这是她的个性决定的,尽管我和德拉是清白的,但仅仅这样她也会不能忍受,使她有不能自控的行为。就在她看见我受德拉影响向善时,她更加气愤,进而除掉她,她本身那种野性的气质会指使她做任何事,一时激动或许她要杀德拉小姐,这只是推断,也许是她用枪,挟持德拉离开这个家,两人在吵闹中打了起来,却不幸将太太打死了,这是我的想法,先生。”
“你的推理我也想过,你说得没错,只有这样才能让德拉说清不白之冤。”
“可是德拉自己不同意这个说法。”
“推论不能说明什么,有的事是不能解释清楚的。这个女人经过与人恶斗后被吓傻了也有可能,很可能将手枪拿回了家,或许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很可能将枪和衣服都放在了一块,等枪被找到后,她不说或许是她当时不能解释清楚,相反,越说越让人误会。那你能采取什么方法来将这个设想变成事实呢?”
“只有德拉自己能行。”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