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真是不要脸了,让我重新再告诉你吧,那个男人叫巴内·斯陀克代尔,对不对?”福尔摩斯冷冷地对叔莎说道。“你神经病啊!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叔莎很气愤。
“我不过是试探你一下,你就露出尾巴了。很好,叔莎,要是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是谁在幕后指使巴内,这十英镑就是你的了。”
“你太自不量力了,你给这十英镑能够有别人给我一千英镑给得爽快吗?”
“照你的话说,你们的后台老板是一个很富有的男人了?不对,你看你笑了,应该是一个很富裕的女人。我们都掌握了这么多线索,你还不如把那个女人的名字说出来吧,先拿到这十英镑也不错的。”叔莎说:“你去死吧!神经病!”
“什么?叔莎,你必须为你刚才那句话负法律责任,法官不会轻饶你的。”
拎着她不放的福尔摩斯,问道:“你是谁?你难道不嫌你的手不够累吗?放开我!在这里我只听我的主人麦伯力夫人的吩咐,至于你,甭想管我!”
“麦伯力夫人,我在这里必须问你,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我会来帮忙?”
“没有这么一回事,福尔摩斯先生。”
“那封信是谁替你寄的呢?”
“叔莎。”
“我还在这里干个屁啊!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我明天就要搬走。”说完,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气呼呼地走出了房门。福尔摩斯对叔莎说:“走好,叔莎,你肯定得了哮喘病。”福尔摩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叔莎也已经走远了,门被福尔摩斯重新关紧。他停止了他的风趣,用非常严肃的口气说道:“事情发展得真快,真是有点出乎意料,对手的行动真是太快了,令我们防不胜防。麦伯力太太,你给我寄的信盖的邮戳是上午九点的。叔莎寄信的时候立刻就向巴内通了风报了信,紧接着巴内又马不停蹄地向他的主人汇报去了,并从他主人那里得到了最紧急的命令。我为什么会认定他们的主人是女人,是因为我刚才说‘他’的时候,叔莎在嘲笑我的判断。黑人思蒂夫很快就奉命来威胁我,时间发生在第二天上午的十点。很明显他们总是快我们一步。”
“但是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
“嗯,事情就清楚了。叔莎,你给谁通风报信告诉别人麦伯力太太要找我帮忙?”
“你别诬蔑我,我知道你神经不正常。”
“叔莎,你应该明白你撒谎的下场和后果。你到底给谁通过风报过信?”
“叔莎!原来你是一个不忠诚的坏女人。喔,我想起来了,我以前看到过你在院子门口和一个男人神秘兮兮地交谈过。”麦伯力太太勃然大怒了起来。
“我有权处理我自己的事情。”叔莎一直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