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努力斟酌着措辞：“您是否会觉得，您对
说
话，理解有
点点……偏差？”
裴谦本以为自己已经在努力地质疑这位夏主编职业素养
，然而夏江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点点头。
“裴总，明白。”
“您思想太深邃，努力地猜想，也只能猜到其中部分。”
“就像天上灿烂星河，不论如何极目远眺，也终究只能看到那些最闪烁光辉。而那些在视野之外壮美，只能隐藏于黑暗中。”
“‘普渡’说是为自己，何尝不是为众生？”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如果不是有这种舍生饲虎、割肉饲鹰大慈悲，又如何能够做出《回头是岸》这种游戏呢？”
已经说得相当明显裴谦，看着脸正经、奋笔疾书夏江，内心感觉到阵绝望。
没用，说不听啊！
没玩？
就这
简单个问题，也不至于撒谎吧？再说，这话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啊。
玩？
好像也不太合适，刚才才说这游戏单纯是为虐玩家，结果自己也玩，那是不是会被理解成也是受虐狂？
所以，裴谦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种恶趣味。”
“你明白意思吗？”
裴谦说得非常认真。
夏江也非常认真地点头：“明白，明白。”
裴谦：“……”
“对不起裴总，已经非常努力。”
裴谦：“？”
是在跟你谈努不努力这个话题吗？
你确实非常努力，直在努力地曲解！
完全是鸡同鸭讲，俩人思维根本就不在个频道上！
裴谦已经完全不知下个问题该如何回答。
夏江已经完成记录，准备进行下个问题。
裴谦赶忙抬手示意打住：“夏主编。”
“嗯？裴总您说。”夏江满脸真诚。
夏江副“非常明白”表情，又在速记本上奋笔疾书。
“裴总风趣幽默也给留下非常深刻印象。”
“也许这种成功而内心强大人，都有种浑然天成幽默感，让人原本质朴平淡采访也变得妙趣横生。”
“裴总非常干脆地承认《回头是岸》就是款以虐玩家为乐游戏。”
“但，未虐人，先虐己。众多玩家在游戏中受苦时候不会想到，他们受到痛苦，这款游戏制作人早就已经感同身受。”
夏江拿着笔，想要速记些内容，但又觉得不甚准确，追问道：“那‘普渡’是怎回事？”
裴谦如实回答：“是给自己留下作弊武器，只是不小心被玩家们发现。”
夏江点点头：“所以，您自己也玩这款游戏。”
裴谦沉默。
这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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