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昭深深吸口白檀香气,又吐出来,仿佛用尽浑身力气,用意志力铸成铲子挖开心里最底最底、最不可能告诉屈荆话:“当初……和你相亲……还跑去美国找你,不是因为爱你……”
屈荆眼睛忽地睁大,胸口仿佛中箭。
看着屈荆难堪脸色,攸昭也大为恐惧,又陷入极深后悔之中——他怎可以告诉屈荆这个事实呢!他是傻吗?
出于慌乱和恐惧,攸昭甚至开始找屈家祖传跪地专用键盘和道歉专用菠萝。
重实话。”
“啊?”攸昭惊讶无比,“为什要这样做?”
屈荆双手交叠在胸前,犹如班主任样用教训语气说:“即使是你最糟糕想法,都能接受话,这样你就会放心相信吧。”
攸昭却仍犹豫不决:“那如果实话真太过分……”
“怎会呢?”屈荆答,“你是爱人。你有什真心想法都可以跟提。”
攸昭却咬着牙:“可是……你要是真生气……”
“这也是有可能。”屈荆说,“有时候,爱人之间也会恼怒。但定会原谅对方。如果你想法真错,就好好恳求原谅吧。”
说着,屈荆又脸严肃地说:“反正怎都会原谅你。”
阳光渐渐在窗外消散,傍晚来临,攸昭眼神却变得更加明澈。
“那,你可以告诉吗?”屈荆指着攸昭胸膛,“你藏在心里、最怕知道实话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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