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四人便离开包厢。屈妈妈拉着攸昭手,和蔼地问:“你是开车来吗?”
“嗯,是。”
“不过你不舒服,要不让儿子送你回去吧。”屈妈妈说。
“不、不用……”
屈爸爸也说:“对啊,看他现在舒服得很。”
屈荆又拿起洗手间里配备纸巾,替攸昭拭擦:“不是个随便人。”
攸昭那个弄脏地位被屈荆碰触,便立马颤抖起来,忙说:“、自己可以……”
“谁污染、谁治理。”屈荆扶着攸昭软绵绵腰,说。
过会儿,屈荆和攸昭人模狗样地走出来,但身上还是散发着奇异气味。屈爸爸冷哼声,说:“你们这个洗手间上得够久呀!”
屈妈妈却道:“人攸昭不是不舒服吗?当然会久点。”
体统啊!”屈爸爸脸红耳赤,“就在厕所里啊!”
屈妈妈却说:“法律规定在厕所里面定要拉屎吗?就你老头儿多事儿!”
屈爸爸是个有脾气,但也不敢在老婆面前叫板,只得按老婆说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洗手间里装着面镜子,攸昭双手便撑在镜子上。他身上还穿着严肃端正白衬衣,嘴里却咬着“战衣”,双眼看着镜中身后男人大汗淋漓样子。
因为汗水,那信息素气味变得更浓郁。
攸昭脸又下涨红。
这下谁都不好接话,倒是屈荆拍拍攸昭肩膀,说:“送你吧。”
屈爸爸却说:“那怎连咱儿子也起上呢?再怎不舒服,都没有俩人起上厕所道理!”
听到屈爸爸这说,攸昭脸上立即露出更为羞惭颜色,低头说:“晚辈确实是太失礼……”
“没事儿,没事儿!”屈妈妈安慰说,“你现在身体可好些吧?”
攸昭在里头已经把不舒服衣物脱下,还发泄番,当然就舒坦,便点头答:“谢谢阿姨,现在好多。”
这顿饭,原本吃得还可以。就因为上这趟洗手间,回来屈爸爸就给脸色看。攸昭便相当后悔,只怨自己怎那没有忍耐力,险些搞砸大好生意。对面可是客户啊!他怎能中途去“上厕所”呢?
攸昭完全无法招架,失去切思考能力。
——屈荆也是如此。
攸昭哼哼两声,终于恢复丝清明,连忙羞惭不已:“发什神经?你爸妈还在外头呢!”
屈荆也觉得自己很荒唐,却又无法自已,擦擦额前汗,说:“他们能理解。信息素浓度太高这种事情……”
攸昭喘着气,回头看屈荆:“难道你以前也经常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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