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是修斯是这样花,无论多枝独秀出众,但却仍只开在自己卧室,只在他枕畔留香。
他倒不管这是海棠、玫瑰还是桃花,有刺还是无刺,有毒还是无毒——说留着就是留着,这才称得上“迷恋”。
此时此刻,他就是这样热烈地迷恋着修斯——不管有刺还是无刺、有毒还是无毒。
这真是很危险事情啊。
这是多愚蠢决定!
不要相信修斯。
这是刘易斯当时得出结论,也是修斯所认同。
“该相信他吗?”
——此时此刻,刘易斯又问自己。
最近事情,修斯确实表现可疑。
弟弟不喜欢。
刘易斯笑,说:“但当时否认啊。”
“哦,是。”修斯道,“但听起来比较像是客套话。”
当时对话,修斯还是记得很清楚。
——修斯说:“你真很不喜欢,弟弟。”
欢蝶泳,明明就是累死人活儿。
修斯和刘易斯从泳池离开,穿上浴袍,路牵着手回屋子。
路上四处寂然,月光高挂。
刘易斯看着月亮,便想起那个洒满月色记忆中私人游泳池,刘易斯又对修斯说:“你记得吗?当年你也提议过教蝶泳。”
“记得。”修斯说。
推门被拉开,发出低沉声音,然后便是修斯脚步靠近。
脚步声是很轻,倒是
关于集团、关于母亲、关于父亲……甚至是他俩之间事情,刘易斯都觉得都或多或少存在着修斯算计和欺骗。
别不说,就单是说他和修斯走到这步成为恋人,刘易斯都觉得是修斯有意为之。至于“傲鹰”集团现如今动荡,也很有可能是修斯手策划。
这样认知让刘易斯心里又困惑又茫然……还有点儿害怕。
刘易斯惴惴不安地跟着修斯回到度假屋。刘易斯先去浴室里冲澡,随后便回到床上躺着,看到今天摘下那株桃花在木花瓶里娇艳无比,舞破霓裳,独占春色。
刘易斯想起之前在家里养着那株西府海棠。
“没有不喜欢你。可是有时候,总觉得不能相信你。”这是刘易斯回答。
“你倒是很聪明,弟弟。”
“嗯?”
“还是不要相信比较好。”修斯说。
这段对话,刘易斯也是记得。
“然后说不学。”刘易斯有点愧疚地说,“当时确实对你还挺冷淡。”
修斯笑,说:“真是。”
刘易斯又回想起从前事情:“你还在那个游泳池边,说确实很不喜欢你。”
“嗯。”修斯也有些惆怅,“当时给感觉确实是这样。”
那是修斯人生中少有沮丧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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