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跌在地上,被刘修斯捡起,盖到刘易斯脸庞上。
刘易斯脸被草帽遮住,脖子却袒露,在阳光下白得好像砂糖。仿佛会很甜。
修斯回答。
刘易斯伸个懒腰,说道:“钓鱼可真能杀时间……看坐在这下午都未必能钓到条。”
“当然,如果真想要吃鱼话,那就下网捞……再不然,直接跳下去捕鱼也好过。”刘修斯回答。
“真也好过?”刘易斯开著玩笑说,“你水性那好,跳下去话定很快能抓到鱼,比钓鱼有效率得多!”
刘修斯也笑:“这可不!”
“不是吧?难道你真要跳下去?”刘易斯也是开开玩笑而已,他可不想刘修斯跳湖,毕竟这听起来还是有点危险。
“也不会。”刘修斯说,“又不是急着要得到那条鱼。钓鱼乐趣,不就在于等他自己咬钩吗?”
说著这句话时候,刘修斯似笑非笑地看著刘易斯。
刘易斯却托著腮有些苦闷地看著静静湖水,想著鱼儿不知什时候才会上钓。日头越发地高照,湖面光也变得越来越刺眼,刘易斯有点不舒服地眯起眼睛。刘修斯便变戏法似从背包裏拿出顶草帽,随手罩在刘易斯头上。
戴上草帽之后,阳光也变得不那可厌。编织得密密麻麻干草阻挡日头酷热,湖边水汽也变得湿润可喜。这温度、湿度顿时变得宜人,也养得此刻刘易斯懒洋洋,他打个哈欠,慢慢就瞌睡起来,倒在身旁刘修斯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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