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被刘易斯这样断然拒绝,脸上立即露出失望神色。
“你真很不喜欢。”修斯说,“弟弟。”
“没有不喜欢你。”刘易斯不想显得对兄长无情,却又缓缓说道,“可是有时候,总觉得不能相信你。”
修斯看着刘易斯脸,半晌微微笑:“你倒是很聪明,弟弟。”
刘易斯竟是无言以对。
刘易斯总是看着平静,遇到任何问题都不会露出焦虑样子,可事实上,他还只是个未成年青春期男孩,怎可能什都不焦虑?
“如果你需要个‘老乡’,为什找孙若庭呢?”修斯握紧刘易斯手,“为什不找?”
刘易斯手在修斯指掌里被紧紧握住。
刘易斯发现自己无法挣脱。
事情,绝对是没有底线。说推他去做“电击治疗”、“矫正性向”,真不是开玩笑话。
老爸是做得出。
也许是因为有这样爸爸,他们才有个快四十岁还每天做高强度运动保持身材妈妈。这个美人妈妈,不但身材曼妙、皮肤紧致,而且,作为儿子二人,记忆中都没有妈妈素颜样子。
“做刘夫人,这是基本要求啦。”老爸都是用理所当然口吻讲这件事。
有次走红毯,妈妈穿高跟鞋太高,摔跤。老爸觉得很无面子,送妈妈去高跟鞋训练班,地狱式培训个月。回来之后妈妈穿着12寸高跟鞋头顶水碗走泥沙地都跟玩儿似,但是高跟鞋脱下来之后,都是红肿伤痕。
这样力量悬殊让刘易斯顿生焦虑。
比起刘易斯为性向而产生不安,他因为兄长而产生不安要严重得多。
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修斯好像成刘易斯“过敏原”。
他要是离修斯太近,便会焦虑、忐忑。
刘易斯用力挣开修斯:“不需要。”
这是个严苛之极家长。
刘易斯想到这切,不觉疲惫地闭上眼睛。
修斯却伸出手来,抚摸刘易斯手背:“喜欢同性是件很普通事情,你不需要感到不安。”
刘易斯默默睁开眼睛,半晌才说:“你怎知道感到不安?”
“像是孙若庭那些人,平时你连话都懒得说多两句,现在却肯和他们交朋友。就算不喜欢他行事、言谈都与他交往,为什?是因为你想找个团体去获取认同感。就好像个中国人,刚刚背井离乡,去到个陌生国度,什都不知道,什都不会说,然后忽然出现个老乡,可以教他外语地道说法,教他怎在本地生活。那,就算这个老乡是他平时不喜欢人,他也会跟着这个老乡走。”修斯淡淡说道,“就是这浅显道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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