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等——感觉被我断送。
纵使看不清所爱面容,仍未敢伸出我手——触碰。”
岸早在车上记账、看文件,左边的耳朵听着歌。他不需要分神留意报站,因为到站的时候,燕惇就会播放音频“到站了,早老板”。这样,岸早听到左耳传来的声音,就知道该下车了。
一对无线耳机,岸早戴左耳,燕惇戴右耳,听着同样的音乐。二人就算坐得远了,也好像连通着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这一刻,燕惇好像回到了当初。
女歌手的声线温雅缠绵:
“世界最遥远的一种相距中,
位:“您坐吧。”
岸早说:“你不坐?”
燕惇指了指另一个座位:“我坐那儿就好。”
岸早心里不太得劲,两个座位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离得有点儿远。
他不想和燕惇离那么远。
明明迷恋,然而又不知怎向你形容……”
燕惇的目光越过人影憧憧,落在那一抹深蓝的腰身。
那个人的耳边也流转着同一段音乐:
“世界最遥远的一种相距中,
明明情深,然而也不敢亲切的抱拥。
而燕惇朝岸早笑了笑,拿出了一个无线耳机,熟稔地挂在了岸早的左耳——这个动作过分流畅自然了,就像燕惇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一样。
岸早有了一种:这个动作真的发生过无数次的错觉,不然,岸早不会毫不排斥,还自然地倾了倾身,方便燕惇的动作。
岸早坐在列车的这一端,而燕惇坐在另一端,二人一人戴着一只无线耳机,听着同一首歌。
这是从前二人养成的习惯。
当初创业艰苦,二人经常一起坐地铁公交,时常也坐不到一块,或是人多了,还会被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