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格雷伯爵输几回之后就摸清楚规则,牌技迅速上升。
毕竟,政客都很会玩纸牌,规则都是相通,格雷伯爵上手得很快,便杀回来。
善初被杀疯,简直脸都气绿。
格雷伯爵倒不是心想赢善初
说着,格雷伯爵径自走入门内,抬头便瞥见坐在沙发椅上游念,眸色沉:“看来果然来得不是时候?”
善初笑笑:“没有,你来得正好,正想斗地主。”
语气坦荡得过分,还有点儿无耻感觉,打个不恰当比方,就像是:正房抓到老公和小三密会,冷冷说“来得不巧”,老公大方地说“没有,你来得正好,正想3`p!”
“什是‘斗地主’?”格雷伯爵问。
善初把格雷伯爵按在沙发椅上坐好:“教你,你就会!”
善初想就生气:“你居然出千!”
然而,他话音刚落,又奇怪地皱起眉:“可是上盘明明是赢啊?”
“对,换牌,所以你赢。”游念优雅地洗牌,说,“看你输太多,有点不好意思。”
“……”善初这下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那还得谢谢你?”
游念说:“不客气。”
游念果然去善初酒店房间——打牌。
然后,善初就发现游念说得不错,脑子好人打牌赢得也多。
只有自己在手气超好情况下才能赢过对方。
这牌打得也太有挫败感。
善初摊牌,说:“怎回事?你真能记住所有牌吗?”
然而,善初也就是匆匆说遍游戏规则,也没有仔细教格雷伯爵。没等格雷伯爵听明白,善初就说:“其实说也说不明白,你打(输)两盘就知道怎玩儿。”
游念也看出来,估计是善初刚刚输太多,想从格雷伯爵身上找回场子。
这个输掉钱倒是其次,主要是输掉面子得找回来。
格雷伯爵没玩过斗地主,开始确实没经验,输几盘。
善初笑眯眯,很是高兴。
“……”善初:……日。
就在二人打半天牌时候,门铃忽而响。
善初便站起身去应门,打开门看,发现门外站着竟然是格雷伯爵。
善初感到意外:“你怎来?”
格雷伯爵微笑道:“是来得不是时候吗?”
“当然。”游念说,“甚至能出千。”
善初瞪大眼睛,但想半天,觉得游念会出千好像也不是什值得奇怪事。
就好像……游念无论会什都是理所当然,因为他不但博闻强识,还勤奋好学,两辈子时间都用来学习。
善初想想,问:“那你刚刚有出千吗?”
“有。”游念说,“上盘动手脚换牌,你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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