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殷叔夜是兔子?
或许说,他现在得到或许比他当初许愿还要多。
辛桃馥看着要起来,殷叔夜却拉着他:“你今天就别走。当是为庆祝生日。”
辛桃馥笑道:“就去上个洗手间。”
殷叔夜便化身眼巴巴看主人上洗手间大狗子。
若放在从前,有人告诉辛桃馥,殷叔夜有天会变成这个老实巴交样子,辛桃馥是不会信。
殷叔夜便道:“急什?生日还没过。”
辛桃馥笑笑。
殷叔夜又道:“你难道不该问想要什生日礼物吗?”
辛桃馥便问:“你想要什生日礼物?”
殷叔夜说:“想要足够钱,还有个喜欢人。”
殷叔夜仿佛也明白,辛桃馥做这切是干什。
或许有点像从前殷叔夜试图对辛桃馥做——驯服。
用通俗点语言来说,打个巴掌给个枣。
辛桃馥打他巴掌,他很疼,又躲不过去。
而后,辛桃馥又给他个枣,太甜,以至于无法拒绝。
到现在,辛桃馥也不太信。
他总觉得,殷叔夜现在就像是魔术师帽子,总会有只兔子在他不曾料想时刻跳出来。
兔子啊,是这多可爱动物,眼圈儿红红,毛色雪白,抚摸在掌心只有温驯颤抖。
任何个观众都可能被从帽子里突然蹦出来活物吓到,但当看见是兔子之后,就不受惊吓,只受惊喜。
甚至说,很多观众就坐在位子上,期待着被“惊吓”那刻。不然,坐在那里还有什意思?
辛桃馥脸上变变——这不正是当年他愿望吗?
辛桃馥笑笑,说:“小朋友不可以太贪心……”
“可你说,已经是‘大朋友’。”殷叔夜用那种可怜巴巴模样看他,“再说,你愿望已经实现,还不许实现?”
辛桃馥哑然。
他愿望确实实现:有足够钱给奶奶治病,以及殷叔夜喜欢。
殷叔夜只能说句:想杀便杀。
殷叔夜仰起头,对辛桃馥露出笑容——乖巧得像大型犬,眼睛里闪动着光。
辛桃馥未想过殷叔夜会这轻易就范,他想:或许殷叔夜还是憋着坏。
辛桃馥自知今晚手段过分直白,就像当年殷叔夜对辛桃馥驯服样,落在彼此这样明白人眼里,都只能算是“阳谋”。
辛桃馥托着腮说:“你什时候回长安州?你这走也够久,怕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回去亲自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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