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愣住。
殷叔夜又道:“所以,这次来应聘并不是闹着玩,也不是找你游戏,而是认真地回应你说‘试试’。你可以把当成个买来玩意儿,也可以把当成个预备情人
辛桃馥摆摆手,说:“好,就这样吧。就当你开个玩笑……”
“这并不是开玩笑。”殷叔夜把号码牌拿起来,晃晃,“是认真地来应聘。”
辛桃馥挑眉:“别开玩笑,你能有这个时间玩儿这个?”
殷叔夜道:“能等你三年甚至更久,你为什会觉得没时间?”
辛桃馥心下跳,笑容却更冷,只说:“什等三年?说得跟你站在山头等成望夫石似。看你也就是歌照唱、舞照跳,见回来趟才冒头,莫名其妙地自称等三年,意图使感动?”
,纷纷自动退出。”
“……”辛桃馥这下还真来气:玩儿呢?
殷叔夜见辛桃馥脸上有气,忙低低头,将胸前号码牌摘下,双手放到桌子上,苦笑道:“看来是冒昧,你仍然不想见?”
辛桃馥愣愣,又想起自己说过不想见殷叔夜,殷叔夜便直没出现在他面前,十分老实巴交样子——不过吧,殷叔夜和“老实巴交”四个字就是搭不上关系,现在不就不老实?
辛桃馥扯起嘴角,笑笑道:“也没说想见你呀。”
殷叔夜道:“你是在说司延夏吗?”
辛桃馥噎下,扭头说:“没说别人。”
殷叔夜便道:“说这样话不是要让你感动,因为知道你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感动。你和是样,对于不在乎人可以冷酷得惊人。”
辛桃馥看着殷叔夜,心里倒斟酌起“不在乎人”这五个字。
殷叔夜道:“想你还是在意们从前,你觉得与你起不够尊重你。以为是理解、可以补偿。但在你看来恐怕不行。想,如果能够和你交换身份,这次换你当‘先生’,做你身边‘少爷’,是不是就能够再来次?”
“上次你给打电话,问那些问题,让产生误会。”殷叔夜看起来似苦恼,但又似是装。
辛桃馥立即想起上次问殷叔夜那个破问题“如果说可以试试话”什……
他现在也挺后悔,却撑着口气,说:“不是说逗你玩儿?你倒认真起来,这可不像殷先生啊。”
殷叔夜笑答:“你肯逗玩儿,已受宠若惊,所以有些失分寸,望莫见怪。”
看惯殷叔夜高高在上模样,忽见殷叔夜如此低声下气,辛桃馥也是十分讶异,且是相当不习惯,甚至还有种莫名内疚感——真是奇也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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