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越发觉得今晚内容荒诞,脑子里又滑过今日和黎度云说过话,竟又鬼使神差问道:“如果——是说‘如果’,如果——如果跟你说,们可以试试……就是试试,并不保证什,也不是真心喜欢你,只是想要找个人陪着,你怎说?”
殷叔夜答:“说,你能不能去掉‘如果’。”
辛桃馥怔,心里突然有些松弛,甚至觉得好笑,只道:“那肯定不能啊。逗你玩儿呢。”
说完,他就把电
殷叔夜没想他这样开门见山,倒也不隐瞒,就说:“是。”
“你好变态。”辛桃馥说,“你该不会直在跟踪吧?”
“……”殷叔夜沉默好阵子,方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只是经过。”
辛桃馥还真就不信,但他此刻不想计较,只是淡淡笑,说:“那你可还挺有意思,路过还拜托服务员来给盖被子。”
殷叔夜却道:“倒想亲自为你盖上,但你不是说,不想见?”
会面算是不欢而散——反正从辛桃馥角度上来看是如此,但黎度云看起来还是不喜不悲、不愠不火。
辛桃馥独自回到酒店,但见灯火辉煌大厅里没几个人,只有服务人员尽忠职守地守在岗位上。他忽而又不想回那个冷冰冰、空荡荡豪华套房。
今天他分外不喜欢冰冷无人之处。
他在大厅沙发上坐下,把头靠在沙发背上,仰头看着璀璨水晶灯。
今天切让他十分疲惫,在浓重无力感袭击下,他缓缓合上眼睛。在他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有人接近自己,柔软物什轻轻搭在自己身上,带来阵暖意。他立即睁眼,只见身上盖件羊绒毯子,他猛抬起头,却见是酒店服务员。那个服务员盖完毯子就转身离开。
辛桃馥怔。
他确实是这说过。
那晚他们阔别三年后头次通话,殷叔夜难得直白地说句“想见你”,辛桃馥却冷淡地说“不想”。殷叔夜平平和和地答:“那就先不见。”
辛桃馥那话原是有几分意气在,没想到殷叔夜倒是当成正经老老实实守规矩。
只是“老老实实”四个字形容殷叔夜,又未免有些好笑。
不知为何,他心里闪过阵失望,也不知失望什。
他摇摇头,打算把羊绒毯子扯下来还给服务员,只是当毯子擦过脸颊时候,阵熟悉香气钻入鼻腔——是殷叔夜古龙水气味。
他蓦地攒紧手中毛毯,上面还残留着气息和温度……
如果是平常,辛桃馥或许不会这做,但今天心情总有几分不同。
他拿起手机,拨通殷叔夜号码,上来就问句话:“毯子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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