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辛桃馥愣愣,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殷先生又道:“可不,他并不是什正经人,你不要和他走太近。”
辛桃馥笑道:“看先生也不是正经人!”
殷先生也笑:“不正经?”说着,殷先生翻身把辛桃馥压下,只道,“不正经能容你这久?”
辛桃馥听得“容你这久”这话,便是阵耳热,也兼有疑惑。
殷先生道:“看来你很信任他。”
辛桃馥总觉得这话不太对:先生是吃醋吗?
不可能吧?
但辛桃馥转念想:先生就算不是真心爱自己,但对自己有独占欲也很正常。就算养只猫,也不喜欢它老跟别人撒娇呢。
辛桃馥便忙解释道:“接电话时候正在起工作呢,黎师兄又刚好要去那边,便坐他顺风车起去。”辛桃馥顿下,又说:“况且,他倒是很奇怪,开口就能说出什‘天利哥’‘芸芸姐’之类名字。吓跳,原来他也是混混?”
那深,因他早就对辛思劳失望。
见辛桃馥小猫似呜咽,殷先生本有要教训他话,此刻却也说不出,便只摸摸他头,不作言语。
待回到紫藤雅苑,辛桃馥便去洗个热水澡,换上家居服躺到床上。
殷先生坐在床另边,见辛桃馥已是神清气爽,便道:“伤心完?”
辛桃馥觉得自己要是伤心太久,就不可爱,脆弱样子只露瞬才是最美丽。他便仍如往常般带着几分娇蛮笑:“为这种人伤心个没完没,不值得。”
他和先生已处将近半年,虽然常有调情与厮磨,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秋毫无犯”。
开始,是因为辛桃馥没有适应身份转变,
“可见,他并不是你以为样子。”殷先生轻笑道,“别再那轻易信人。”
辛桃馥却道:“不是信他,是信先生。”
“怎说?”
“只是之前殷先生不是帮查过他背景吗?看他背景调查里没有这条呀。”
殷先生笑,道:“那是你没看仔细,他确实没混过道上,只是他家里女人都十分复杂,他有个姐姐是大哥女人。”
辛桃馥说话十分对殷先生脾气,殷先生眼中似也对辛桃馥流露出几分赞赏。
辛桃馥又知道今晚这步步都走对,他不但赢得殷先生同情,也赢得殷先生喜爱。可谓是箭双雕。
如此想着,辛桃馥又替自己心凉,连这样事情都拿来算计……
殷先生却又道:“今晚陪你去那位黎师兄,就是上次陪你喝酒黎师兄?”
辛桃馥没想到殷先生会说这个,心里跳,只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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