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闻言也微微吃惊,他实在难以把“淘气”二字和殷先生联系起来。
班子书却没在这个话题上多打转,只说:“家境其实不错,但父母直秉持‘俭以养德’原则教育,又想着不过是去读书,吃穿又都有殷家供应,个小娃娃根本没有用钱地方,故就没给太多零花钱使。”
辛桃馥点点头,他似乎猜测到故事后面发展,但却没有“破梗”,只是装作很有兴趣地问:“然后呢?”
班子书看着辛桃馥眼睛,笑笑:“然后,你也该猜到。”
辛
辛桃馥听这句玩笑话,不觉失笑:“是吗……”
班子书却话锋转,说:“这倒让想起件旧事来……”
辛桃馥对班子书“旧事”倒是挺感兴趣,毕竟,他还从未听过班子书说起自己私人事情。
班子书抿口茶,用种平淡语气将旧事道来:“虽然姓班,但确实是殷家亲戚。”
“嗯,这不奇怪。”辛桃馥说,“不同姓氏亲戚也很多。”
二人双双进主卧室,殷先生便先去主卧配备独立卫浴洗澡。
辛在殷先生造访之前,班子书已给辛桃馥作次预告。
殷先生是晚上来,班子书则是白天时候就来过。
班子书来时候,还带张银行卡。
说起来,辛桃馥之前已收过张卡,不过那是信用卡,而这张是储蓄卡。
班子书却又说句:“虽然是殷家亲戚,却姓班。”
这句话颠来倒去说,倒说出另番意味。
班子书说,自己家和殷家算是“亲家”,虽然不同姓,但平常走动得多,因此比些姓殷远亲还亲些。当年殷家家主看中班子书少年老成、聪明灵慧,而且班子书和殷叔夜同龄,就叫班子书来和殷叔夜起同住、起上学。
“为什要特地找个亲戚家孩子跟殷先生起上学?”辛桃馥忍不住问道。
班子书笑笑,说:“你现在看殷先生成熟稳重,却不知道他从前也是个淘气。”
这两张卡对辛桃馥而言,区别就是储蓄卡里是真金白银。
“先生让你给这个……?”辛桃馥抬起眼,表情无措。
班子书抿口茶,表情平静地告诉他,从今天开始,辛桃馥有“零花钱”。每个月,殷先生都会让人打笔钱到这张卡里,数字自然是令人满意——比司公子给“月薪”。
辛桃馥听完班子书话,不再加假扮无措和痛苦——这样苦情戏不能演太多,让人倒胃口之余也会显得假。辛桃馥表现得又惊又喜:“以为先生……先生恼……怎还……”
班子书便道:“就当是他‘高薪养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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