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初把拆好头发往背后甩,披着
“可没想那多。”易闲君道,“只是看你要杀他,才帮你把。”
“谁说要杀他?”关初抿抿嘴唇。
易闲君笑,说:“你既然要杀易天凡,怎可能放过太子?”
“那是不知道你没死才……”关初说到半,又咬住舌头不说下去。
易闲君却笑嘻嘻地说:“你总算承认是为杀人。”
——关初边冷冰冰地说着话,边抓起被子往自己身上盖,将赤裸身体遮个严严实实。
易闲君托着腮,说:“是不是怕别人看见?”
这倒是很有可能。
关初没正面回答,却反问:“你不怕别人看见?”
“为什要怕?”易闲君古怪地眨着眼,“恨不得全天下都看见呢!”
。
在仓促吻里,关初好不容易找到个透气空隙,气喘微微地说:“敢标记,你就死定。”
“明白。”易闲君抓起关初手,根根亲吻,“就是除标记,什都可以做,是吗?”易闲君舔下嘴唇,好像馋坏猫。
关初没有回答他,只是故作冰冷地别过脸,露出发红耳廓。
——翌日清晨——
关初不说话。
易闲君去伸手拿起关初麻花辫,用他头发来给自己搔手心。
关初这才看到自己头发被绑成什样子,便把将自己头发抓回来拆开。
关初边拆头发,边却想:现在确是骑虎难下。要保住智齿,不除掉太子是不行。但直接暗杀太子,难度太高,风险也太大。
他不希望智齿去干这种事。
“那你可真是顾头不顾尾。”关初批评道,“现在你可是‘易天凡’,怎能顶着你标记出门?”
“为什不可以?”易闲君觉得奇怪,“难道易天凡是性无能吗?”
关初把身体卷在被子里,所以动作略显笨拙地转过身来,无奈地看着易闲君说:“和易天凡什关系?突然在起,别人不说,太子肯定会生疑。”
“生疑就生疑吧。”易闲君脸无所谓,“反正他在眼里也就是个死人。”
关初闻言诧异道:“你真要反叛?你要杀太子?”
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晨光极为温柔,洒在关初侧卧背脊上。易闲君披着睡袍,盘腿坐在旁边,拿着关初长发在编麻花辫。
关初睡得昏昏沉沉,并无知觉,等他好不容易醒来,也没察觉自己正在做发型。
见关初醒,易闲君伸手在关初后颈滑动,低声说:“怎不让给你咬口?你明明挺想要。”
“不,不想。”关初冷冰冰地回答。
他冷冰冰,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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