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凡笑笑,根本不理他,只朝旁边护卫说:“动手吧。”
关初见易天凡不理会自己,便又道:“即使你权势遮天,但们关家也不是什软柿子。”
听关初把关家抬出来,易天凡才重新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却说:“你们关家?你们关家除关有云还算有点骨气外,谁不是软柿
关初不解地道:“这是易闲君遗落在家衣服,让秘书给他送去,这有什问题吗?”
“呵!”易天凡冷笑声,“易闲君可不是这说。”
关初颇为意外:“他是怎说?”
“他说,这根本不是他买衣服。”易天凡说道,“但因为是你送来,他以为是你给他礼物,所以他才兴冲冲地穿着睡觉。”
关初心下惊,却仍语气平静地解释道:“那可能是有误会。在家中发现完整包装衣服,以为是他订。”
这是中毒之像。
听说易闲君是中毒,易天凡立即大怒,倒不是在乎这位侄子身体健康,而是在乎什刺客能混进他钢铁城堡!
他住宅如此森严,是轻易不能请进外人。
不过,这两天之内,就请进两名从前未请过新客人。第位自然是作为新入住客人易闲君,而第二位,则是关初。
关初作为外客,被请到主楼里会客厅。
“你以为?”易天凡扯扯嘴角,“依你所言,你应该也不知道衣服染料有毒?”
关初闻言大惊:“有毒?”
易天凡缓缓盘弄着手中老山檀念珠,颗颗地在指尖捻动着,却又用鹰隼般锐利目光刺向关初,似乎在判断关初是否知情。
但又因为关初表情过于真切,易天凡拿不准,却又不肯轻易放过,便道:“既然这样,只能对你用刑。”
关初闻言,并没有出现易天凡意料中惊惧之色,倒是脸色严峻地说:“难道你要动用私刑?这是违法。”
但见会客厅派钢铁般冷硬风格,四面高墙刷满水泥色艺术漆,并无任何挂画、壁灯之类装饰,大面积灰色看着冷淡而干净。除灰色之外,里头就是黑色,黑色真皮沙发,黑色矮茶几,间或点缀着些许古铜色金属线条——或是落地灯,或是椅腿,或是茶几脚。
站在角落护卫穿是黑色,而坐在主沙发上易天凡也穿身素黑。
无独有偶,今天关初穿也是黑色,使得画面很和谐,但客厅里气氛却和“和谐”二字点儿边儿都沾不上。
易天凡脸色冷峻,只说:“劳烦关先生解释下,这件衣服由来。”
关初正疑惑着,就见名护卫拿出个盒子,盒子打开,里头放着正是那件印染千里江山图真丝开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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