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有云闻言大震：“你差点揪到他
？你确定吗？”
“是。”关初打开茶几下
抽屉，拿出纸和笔，微微闭闭眼，之后又睁开，将那个黑暗中轮廓
笔划地在纸上描摹。
虽然特工可以改变身形体态，但不知为何，关初觉得，之前在黑暗中出现智齿是未经伪装，就是本来智齿。
他想着那修长、虚虚环过自己手臂，从自己耳朵摩挲过脸，在黑暗中发出踢踏声脚步……
模糊不清，像是雾里观花线条……
“当然。”关有云回答，“现在乔装技术已经非常发达，不但可以用人皮面具改变脸容，还能通过药物来暂时改变身形。熟练特工还能配合着改变自己体态、声音、表情、动静，因此，个好特工完全可以做到‘人千面’。”
“是这样吗……”关初几乎是确定，刚刚那个穿走自己衣服人就是智齿本人。
智齿是故意。
关初想。
智齿故意穿着样衣服出现在关初面前，让关初揪住，然后又安然地从关初手里溜走，并留下枚胸针。
是应。
关有云又道：“你这身很休闲嘛……不过，既然穿休闲毛衣，为什
还要戴这大钻石胸针啊？现在当老总不炫富不自在是吗？”
关初闻言惊，把手往左胸上摸，手指便碰到枚冰冷硬物。他将胸针解下，放在手心看，发现果然是昨晚被他扔进垃圾桶那枚铂金钻石胸针。
这是什时候戴上去？
思来想去，只能是关初揪住“那个人”衣领进行恐吓时候，那个人趁机给自己戴上。
关初握着笔，用仿佛写诗心情，描出个轮廓，并写下他推测体型数据：“大约是
关初深感羞恼。
他居然被这浅显技俩给戏耍。
就像是……落下乘样。
关有云想想，说：“你为什突然问这个？”说着，关有云又像是想明白，“哦，你是还在认真地实行‘揪出智齿并把他打顿’计划吗？是不是遇到难题？”
关初抬起眼，没有否认：“
想今天差点揪到他，但因为身形不对，又把他放走。现在回过头想，可能是被这些伎俩给蒙骗。”
关初脸色沉。
关有云见关初脸色不好，便说：“怎？”
“没什。”关初迅速调整表情。他又不好当着关有云面扔掉枚钻石胸针，便只得把胸针放进口袋里。他心情是极为不痛快——像是被戏耍、玩弄般。
这种感觉太糟糕。
关初厌恶地皱皱鼻子，咳咳，又抬头对关有云说：“说起来，特工是不是有办法改变自己声音和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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