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甑岩和关初对此感到非常自然，就像是这件事本来就该这
办
样。
他们心里大约都松口气：总算遇到个靠谱
相亲对象
。
这顿饭吃过之后，甑岩站起来，说：“
应该送你份礼物。”
“礼物？”关初有些不自然。
甑岩对他而言，还是个“不熟人”，他不习惯收不熟人礼物。但转念想，他收礼物倒是应该。按照流程，第次约会送礼物很正常。
关初想说：啊，这不正好？也把公司当家住啊。
两个冷淡症患者在块，无性婚姻似乎就是必然，同居自然也不是必然选择。甑岩和关初样是工作狂，在生活节奏这方面好像也是意外合拍啊。
说起来，他和甑岩似乎还真像关有云说那般，是“天造地设对”啊。
可是，真是如此吗？
对于般人而言，天造地设，大多数时候指是信息素契合度呢。
母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便匆匆把电话挂掉。
看着镜子里那张冰冷脸，关初却想到关母说那句——信息素契合。
也许，从开始，关初被确诊冷淡症之后，他就认为自己不可能对信息素有任何反应。
他也不曾想过自己会经历被信息素吸引体验。
然而……
甑岩说“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他拿出个长条盒子，递给关初：“
可是……
关初直对此不屑，因为信息素而对对方欲罢不能，是理智生物屈服与野兽本能种失败。把这种鲁莽、下流冲动粉饰为“爱情”，更是自欺欺人骗局。
关初捏捏餐巾，表情变得更为坚定，对甑岩说：“也认为彼此保留原有生活节奏是最好。”
甑岩看起来很满意关初回答，又提出些实际得近乎冰冷议题，来完善他们协议内容，比如婚前财产分割，婚后如何规范权利义务等等。
说起来，这才是他们第次“约会”，就聊到这“深入”又“实际”话题。如果是正常人，都会感到不适。
关初下意识地打开放在柜子里个项链盒，黑丝绒盒子打开，里头是条子弹穿成项链。
他沉吟会儿，还是把盒子关上，锁回抽屉之中，转身穿上外套，去赴甑岩之约。
甑岩与关初第二次会面，十分中规中矩约在高档饭馆，吃顿烛光晚餐。
他们都不为此感到浪漫，只是认为这是“流程”里部分，他们按着走不会出错。
甑岩也不是个会拐弯抹角，非常直接地提出：“在宫廷供职，大部分时间都要值夜待命，直住在内宫，即使婚后也当是如此，你对这样有什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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