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翎羽就说:“可听说,白公子在来京路上,遭到山匪劫色呢!哪个男人遇到这种事不会惊慌失措?”
听到这句话,四座哗然:遭到劫色!那男人这辈子不就毁!
可他脑子浆糊似,素日伶牙俐齿全派不上用场,急得只会“你你你”。
白瑰忍俊不禁,却扯下根发簪,以簪尖挑破食指,那洁白指尖便瞬间涌出几滴血珠。陈昭眉见,眼都直,也没多想,就跟小猫舔粮包似伸舌头,又急又快地把血珠给卷进嘴里。
白瑰凝睇着他啜吸模样,转转手里念珠,又移开眼光。
过好会儿,陈昭眉才缓缓歇过气来。
他们现在可是“孤男寡女”,实在不宜在这儿独处太久。听着外头说要开席,二人便前后脚地回到席间。
但见侯夫人坐在上首,温声细语地说着客套话,宾客们也齐声夸赞宴会华贵。重梳圣女坐在旁,笑而不语。白瑰注意到,那个试图推自己下水男仆已经不知所踪——他是被黑老大处理掉。
坐在人群中还有位李家公子,长得也算眉清目朗,而且是家中娇养大,目中无人。这个李翎羽习惯当社交C位,因此对最近万众瞩目白瑰十分嫉恨。
他目光对上白瑰那张高贵冷艳脸,淡淡笑,说:“这儿有宁果酒,很是凝神定气,适合给白公子定惊。”
众人听见,都觉得疑惑。
黑老大是个能冒头,便大声问道:“白公子为什要定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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