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昭眉开始是以种身不由己心态来。这种心态转变——也完全被看在白瑰眼里。白瑰心如明镜,看着陈昭眉从开始“必须来勾引你,但实在不可以话,也可以提早下班”,转变为“丫,就不信,老子定要把你搞到手”!
很难说从什时候开始,陈昭眉就从懒洋洋躺阳台上猫,变成围着罐头绕着白瑰求蹭蹭猫。
白瑰便让他蹭着,但不给他吃。
白瑰自认是聪明通透大家公子,自然不可能折在这样几乎透明计谋之中。
他不让陈昭眉吃到罐头,
喜是,他开始判断无误,身为名门公子他不会做出红瑰那样事来。
忧是,……陈昭眉这个人,怕是不祥。
但是,陈昭眉这个人,却也很有意思。
白瑰看着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陈昭眉,向来压抑心情总是会松快许多。
他想:就当是养只猫吧。
陈昭眉,白瑰觉得是也、非也。
他想自己端详梦里陈昭眉,却不想自己灵体被红瑰察觉。
红瑰鞭子抽到白瑰眼睛上——这举动粗,bao地打断白瑰灵感梦。
白瑰猝然惊醒,眼睛还残留着蔷薇刺在眼角留下疼痛。
但就是这份疼痛,让他明白什。
陈昭眉确实就猫似,动不动挠两下,有时候又能装乖卖萌。但你要是把个杯子放到桌子边缘,这家伙是肯定要跳起来把杯子拨下去——就是这样性格。
陈昭眉总是想破坏点什——这点白瑰看得清清楚楚。
而这位看着伶俐但其实总有几分傻气陈昭眉怀揣居心,在白瑰眼里也几乎透明。白瑰甚至不需要靠梦境线索,就能猜测到陈昭眉想打碎杯子,就是白瑰贞节。
陈昭眉就是冲着这个来到自己身边。他说什想上主子床飞黄腾达,又说什倾慕公子风姿,都是掺水分。陈昭眉开始来时候就蹊跷——白瑰贴身男仆突然染病,院长分配个来历不明不及格男仆。这男仆活儿不好好干,每天想着勾引主子,目过分大胆明确。
白瑰几乎没花什时间就猜到,陈昭眉是专程来勾引自己。
他带着对梦中陈昭眉朦胧印象,拉着现实里陈昭眉仔细观察,试图找出两者不同——果然,被他发现差别。
梦里陈昭眉和现在陈昭眉可说得上九成九相似。但差别那点,在于气质。梦里陈昭眉气质如烟,有种朦胧梦幻之美。而眼前陈昭眉像猫,也像剑,有着与众不同锋利。
梦里白瑰,不是白瑰。
梦里阿眉,不是阿眉。
——证实这个结论后,白瑰谈不上是喜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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