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翘起二郎腿,说:“这不简单吗?只有女人和药剂能抹掉守宫砂,
见陈昭眉来,纪玲珑站起身,笑着说:“好啦,院长,和阿眉有些话要私底下说……”
“明白。那你们先说话,有什事话,拨这个内线电话到办公室就行。”院长指着放在柜子旁边老式电话说道。
说完,院长便先行离去。
看到院长走,黑老大马上坐下来,拿起茶壶给自己倒杯茶,哼出口气,说:“真受不!唉,居然还要进男德学院做学生!为什要体验这种人间疾苦?”
听到黑老大要学男德,陈昭眉惊讶得眼珠都要瞪出来。等反应过来,他又觉得好笑,哈哈地笑两声,说:“不是吧?这也是为白瑰事吗?”
长便叫人把陈昭眉召来。
陈昭眉单独前去院长所在会客室,在路上正和金守贞迎面撞上。金守贞看到陈昭眉,脸上就下刷白,低着头转过背,绕路就走。
陈昭眉也没多看他眼。
自从上次戏楼事件后,金守贞便惶惶不可终日。他再也没有去挑衅白瑰,更不会去欺负陈昭眉,甚至也不太爱和损友们说说笑笑,总是郁郁寡欢。旁人也能看出他状态不对,可是,他在班上结交那些都是塑料朋友,是不能吐露真实烦恼。至于家人,他也不敢告诉。
烦扰情绪使他彻夜难眠,唯能倾诉对象就是他贴身男仆。
“不是。”黑老大烦躁地拿出根烟,抽口,“是别任务。”
在旁边纪玲珑把摘掉黑老大手上烟,粗,bao地掐断。黑老大不满意地瞪她:“抽口烟都不行?你还真当自己大姐头?”
纪玲珑说:“室内不抽烟,地球男人也该遵守这样规则吧?”
黑老大咳咳,没好气地摆摆手。
陈昭眉便说:“所以,黑老大来潜伏,是另有任务。那你们说,跟白瑰PLANB……是怎回事?”
那个男仆知道这件事挺大,但他也不赞成把这事告诉家里人。原因没别,出这大事,金家人必然会震怒。这时候,这个贴身男仆肯定是要受罪,而且是受大罪。说到底,金守贞在学院里,可是出不去,负责策划、实践买通戏楼领班和混混都是男仆啊!金家人知道,还不把男仆打死才怪!
男仆当然力劝金守贞不要告诉家里,边又说能找到黑市医生帮金守贞修复守宫砂。
金守贞这边采取男仆建议,但心里还是很不安。
对此,陈昭眉已经不太在意。
他走到院长会客室里,推门而入,便见院长、黑老大和纪玲珑在房间里。纪玲珑带来女护卫则守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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