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插花课上,他嘲笑白瑰用铜花瓶穷酸,没想到,他反而因为用金瓶,而被旁人讥笑。从此,“金瓶”就成别人称呼他外号,搞得他非常下不来台。
这位“金瓶公子”自然把自己丢脸账记在白瑰头上。
只可惜,白瑰算得上是“无缝鸡蛋”,金瓶想找法子对付他也不容易。
越是这样,金瓶就越是恼恨。
他将几分对白瑰复杂情绪投射到眼前男仆身上:“白瑰公子男仆容貌妖冶,举止轻浮,也不知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需要什?”陈昭眉不解。
白瑰道:“你需要学学男德。”
“……”陈昭眉僵住。
——这个任务也太重!
今天上刚好就是《男德》精读课。
陈昭眉慢吞吞地走进房间里,发现白瑰披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他颇感讶异:“公子刚刚去洗浴?怎不召唤来服侍?”
白瑰系紧腰带,用冷眼望着陈昭眉。
陈昭眉觉得白瑰看自己眼神不太友善。
陈昭眉想:难道是因为昨晚事情吗?
白瑰忽说:“你和起去上课。”
身为白瑰闺中密友艾碧同学自然不甘,冷笑说:“这是学院指给白瑰男仆,难道你是说学院梁不正吗?”
金瓶顿时讪讪,说不出话来。
白瑰也如从前,好像听不见这些纷扰样,慢慢属于他第排桌子后坐下。陈昭眉也大喇喇地在白瑰旁边坐下,点儿没有男仆应有仪态。大家心里觉得奇怪,即便是艾碧也觉得这个男仆张扬太过,暗自皱眉。
只不过,这个男仆既然是学院指派,大家也不好说什。
上课铃敲响,男德老师走入教室——那是
这是陈昭眉第次伴读,也是陈昭眉第次来到班上。当他跟着白瑰进教室门时候,他能感觉到室内所有目光都聚集到他脸上。对此,他颇为习惯。他自己知道自己长张惹人注目脸。
然而,他没想到是,他这种态度比他美貌还引人注意。
他目不斜视地走进来,坦然地接受所有试探目光,不卑不亢,不闪不躲,既不透露出小男儿姿态,也不流露出年轻男仆卑微,这实在太奇怪。
众人不觉又多看他几眼。
尤其是坐在后排金瓶同学……
“什?”陈昭眉时没反应过来。
原本,白瑰从家里带来贴身男仆也兼职侍读,是要起上课。只不过,原来那位男仆染病离开之后,再换上陈昭眉看起来不大靠谱,白瑰便没让他陪着读书。
现在,白瑰却改变主意。
陈昭眉疑惑地问:“粗野散漫,实在不适宜伴读啊。”
“你不适宜,但是你需要。”白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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