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思睿从屋顶轻盈地跃下，问道：“阿雪在哪儿？”
“你就没有别
问题吗？”思无笑
，“真难相信，你变成
个满脑子情情爱爱蠢蛋。”
崇思睿脸容上出现哀愁，如同月色样冰凉。思无还从未见过这样崇思睿，素白脸，红色眸子，眼角也有些泛红，仿佛随时要滴下泪珠来。
“他在哪儿？”崇思睿问道，脸上流露出哀伤神色并亮出虎爪。爪子锐利如刃，毫不费力地划破思无脸颊。看着那张和自己相似脸上多道触目惊心血痕，崇思睿既难过又愤慨：“阿雪在哪儿？”
思无不怕疼，也没惦记自己伤口，反而在想：糟糕，
弟弟好像变成复读机。
穿着贴身白衬衫、挺括深蓝色西裤，头发往后梳起——是这个公职人员日常装扮。
他永远穿得这
正式、规范，但是刚刚番打斗，让崇思睿从来梳得丝不苟头发有些凌乱，白衬衫上沾血，像是开出朵花样。这朵血花颜色和崇思睿眸色是相似。
思无说：“弟啊，你对这狠吗？你要杀吗？”
崇思睿嘴角抿抿——他是痛苦，他当然不忍心伤害思无，但思无为什忍心这样伤害温皓雪？——想到这个，崇思睿眼神又冰冷起来，又机械地重复那句话：“阿雪在哪儿？”
飞妖像是个漏看几集连续剧又很想补上人，眨着大眼睛问：“什？谁？阿雪是谁？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崇思睿以审视眼神打量下飞妖，半晌说道：“这件事和你无关，你走吧。不想伤害无辜。”
飞妖看眼思无，说：“那、那走啊？”
思无点点头，说：“你走吧！他不会真杀。”
飞妖冷笑道：“你胸口这爪子差分就进心脏，这能还是假？你们兄弟真有趣！还是独生子女好！”说着，飞妖便将思无随便扔，咻声就飞入夜色之中不见身影。
思无跌在布坊层层叠叠布堆上，倒是不疼，胸口流出血却染红铺在面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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