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金兰殊才忽然想起,宋风时要搭乘早班机去巴黎,所以大早就离开是很合理。
“
形势比人强,宋风时气喘吁吁:“服气……服气……”
金兰殊志得意满,才鸣金收兵。
宋风时洗澡回来,软绵绵地入梦。
翌日,金兰殊起床时候,宋风时已经出门。
望着空荡荡床边,金兰殊心中阵恻然,半晌又咬牙:臭渣男!
他们背脊贴着背脊,感到对方薄薄衣服上传来熟悉温度。
金兰殊忽而开口:“怎样?”
“什怎样?”宋风时问。
金兰殊说:“干嘛?”
宋风时咬牙,说:“干。”
宋风时看见卷着被子却露出双脚金兰殊,不觉叹气:“小心着凉。”说着,宋风时帮金兰殊盖盖脚部。
金兰殊却冷道:“可不冷。”
宋风时摸把金兰殊脚,发现果然是不冷,便也不好多说什。
没想到,金兰殊骤然将脚缩,脸良家妇女受辱表情:“你好端端,摸脚做什?不要脸!”
宋风时怔怔,也觉得好笑:“只是摸你脚,又不是摸你OO……”
还是渐渐回过味来:他刚刚是来找求和?
宋风时又想起金兰殊那句带着欠揍表情说“是什给你这样错觉”。
求和什,果然是错觉吧……
宋风时想到金兰殊那个气势汹汹样子,似来找茬多过求和。
事实上,金兰殊每次“找茬”都是带着“求和”意味。
而宋风时情况倒也好不到哪儿去。
昨晚事情耗费他不少精力,现在他腰酸腿软,在候机室里打瞌睡。
没过几分钟,宋风时便被手机提示音给惊醒。
他拿起手机,听到金兰殊声音:“你去哪儿!”
“去工作!”宋风时回答,“去巴黎!”
然后,就干。
谁也不好说是谁先动手。
但他们也找到许多久违欢乐。
哼哼啊啊,折腾半宿。
金兰殊恶狠狠地说:“就你能耐!还敢不服气?”
“你还想摸OO?”金兰殊睁大眼睛。
——神经病。
宋风时完全不想接话,抖抖被子,便躺下。
二人背对背睡着。
空气中弥漫着种怪异氛围。
“宋风时是瞎子吗?这都看不出来想找他和好?”金兰殊气得要死。
事实上,金兰殊想到宋风时马上要飞去法国出差,也不知什时候能回来,便想修复修复关系。
没想到,这关系比故宫文物还不好修复。
主要是金兰殊自己修复技艺比较般。
金兰殊赌气地侧躺在床上,气鼓鼓,如同只河豚躺在软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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