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挣到钱呢，开什
心？”金兰殊语气轻松地说，“没问题。
去找他。们品牌不能没有艺术家。”
宋风时笑
，说：“你不是说最讨厌艺术家？”
金兰殊也笑，说：“还说过讨厌你呢。”
宋风时怔住
金兰殊怔在当场，连“再见”都没有说出来，郑秋淑就像小偷
样溜走。
宋风时抚摸下金兰殊
肩膀，说：“不用在意。”
金兰殊亦是沉默不语。
宋风时倒想活跃活跃气氛，便玩笑说：“，其实你们两母子都是共用本字典，是吧？”
金兰殊不解地问：“什？”
宋风时说：“只是想问你，如果她亲口跟你说她感到抱歉，跟你说对不起，你会觉得好受些吗？”
金兰殊沉默。
这样沉默很快被打破。
露台门并没有关严，金兰殊冲出来之后，郑秋淑就在门边听着他们说话。
看着直坚强得近乎尖锐儿子如此疲惫而伤感，郑秋淑伪装也粉碎。她扶住门边，含泪说道：“这件事，确实是不对……对不起……”
可怜……”
金兰殊气愤：“她可怜，那呢？”
宋风时忍不住问：“能告诉你到底气什吗？”
金兰殊闭上眼睛，有些疲惫。
过半晌，他才慢慢说：“她刚刚提到什异性恋事情。就知道，她还是在歧视是个同性恋。”
宋风时说：“你不是老是说你自己字典里面没有‘对不起’三个字吗？她也从来不肯道歉。不过现在她字典升级。”
金兰殊无奈挠挠头，说：“知道啦！会找程锦补救。”
宋风时很吃惊：“程锦？”
金兰殊说：“行，知道你直想找他道歉。”
“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宋风时有些无奈，“更想你开心而已。”
金兰殊忽似听见雷声样，便蓦地转过头，见郑秋淑满眼沧桑，泪水盈眶，也很叫人感慨。
在此刻，金兰殊也不知该说什。
郑秋淑也是。
她叹口气，说：“先回去。不打扰你们年轻人工作。”
说着，她便拿着纸巾抹抹泪水，转身离去。
宋风时怔，他想起之前郑秋淑说，当初金兰殊出柜时候，她对金兰殊说很多难听话。大概，这些话其实是有在金兰殊心里造成伤害。
宋风时劝慰地抚摸金兰殊背脊，说：“不，她不是这想。她只是胡说而已。她跟说，说觉得同性恋没问题。她还感到很抱歉，很后悔当初没有理解你……”
金兰殊睁开眼睛：“不可能吧？”
宋风时重重点头：“是真！”
金兰殊摇头，脸感伤：“她怎可能抱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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