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杏眨眨狗眼,不置可否。
少明堑愤怒地转身,走几步,又折回来:“你不是很想要吗?怎还不来求?”
少明堑心似被骤然击打,心跳猛地跳快。
池杏道:“换做是别人叫做狗,不打爆他头呢。”
少明堑掩饰加速心跳,故意咳两声,才说:“那是因为你根本打不过。”
“那也是哦,”池杏说,“家主人那威武,是最棒啦。谁能打得过你呢?”
少明堑听到这些话,两脚就像是踩在棉花上,站都几乎站不稳——好家伙,这可比直接打他头攻击力大多。年轻猫咪完全招架不住。
明堑说任何句话语气都不样。
从池杏与少明堑相遇开始,池杏都是选择“苟”路线,直装乖巧温驯,事事顺着少明堑,就算是少明堑提出让他当狗这样常人会感到屈辱要求,他也很顺从。仿佛他骨子里就是这样逆来顺受似。
但现在不样,池杏这句话是以个平等姿态提出。
这刻少明堑忽然明白,他之前做出所有“驯化”池杏努力都是白费。他苦心孤诣地使套组合拳:先用武力震慑池杏,用杀鸡儆猴办法威吓池杏,将池杏关在屋子里使他孤立无援,成为池杏唯能接触对象,掌控池杏食物以及环境……这些行为,通通是白费力气。池杏看起来完全驯服,都是装。
“谈什?”少明堑愤怒,冷笑,“你是狗,有资格和谈吗?”
少明堑粗声粗气地说:“少说这些没用,你以为是……”你以为是那两个蠢蛋吗?
想到那两个被狗子耍得团团转蠢蛋,少明堑心上就浮起寒冰般冷意。犹如凉水样扑灭他脸颊烧红。他双目又变冷:“你以为你有资格和谈条件吗?”
池杏说:“没有这个意思啊,主人。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
说着,池杏眯起眼睛,露出那三分有犬天真七分是狐狸娇俏笑容。
少明堑心又咚咚咚咚咚跳,他瞪大猫眼,几乎猫须都要冒出来,但他没有。作为庄园主人,他很优雅地克制自己,随后说:“你以为会答应吗?”
池杏说:“是狗,你是猫,大家还是差不多嘛。”
少明堑露出愠色,有些孩子气:“不是猫,是老虎!”
“是,是,你是老虎,”池杏温然道,“可还是狼呢。”
少明堑脸露嘲弄之色:“你还记得你是狼呢?看你戴着狗圈被牵着走时候可点儿没有做狼样子。”
池杏笑笑,说:“因为牵绳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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