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明堑却道:“这有什奇怪?任凭你什孤狼狂虎,发情,都得乖乖替配偶筑巢捕猎。这就是天理。”
池杏心里怔,又说:“听说座山只能容只虎,在发`情期时候倒是可以容两只。只是发`情期过,对偶老虎也会各自散去,你说是不是真?”
池杏这话其实是拐弯抹角地问:是不是等你发够情,就要赶走?
也不知黑明堑听明白没有,黑明堑直肠子,不假思索地回答:“又不认识其他老虎,哪里知道?”
“那你呢?”池杏又问,问出口,又有些后悔,怕答案会使自己难堪。
“不记得。”
见黑明堑表情坦然,池杏便疑惑:“你倒是不好奇自己姓甚名谁?”
“好奇倒是也有点,但并不觉得是什大事。”黑明堑斜躺床上,手撑着头,手抚摸着池杏兽耳,“名字不就是个称呼?就像是不知道你名字,但只知道你是雌兽、漂亮宝贝,这就够。”
池杏听得牙酸,却是酸里有点甜。
黑明堑伸手去扯池杏裤子,池杏却摇头,说:“昨晚太累,今天让歇歇。”
“真是娇弱。”黑明堑放过池杏,只是搂住他,舔舔他舌头,又用脸颊蹭他,直把池杏蹭得满脸都是黑明堑气味才罢休。
说来也怪,池杏明明才认识黑明堑两天,当惯孤狼他竟已完全不抗拒黑明堑亲近。
但这对黑明堑而言何尝又不是怪事?
狼到底是群居动物,但虎则是完完全全独居生物,所谓是“山不容二虎”。黑明堑不但容这个面之缘狼犬,还和他床睡觉、桌吃饭。
池杏谈起这个,又说:“你说奇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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