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太简单。要证明死者猥亵他人,光靠他有发情迹象是不够。”狂花山人说,“毕竟,ALPHA这种生物,随便受点影响就能发情。更重要是,从检查结果以及子兽供述来看,他发病时候,还没有实施猥亵呢!也就是,这个猥亵是个没影儿事情,只是子兽个人猜测。这样看怎都判定不这是自卫。”
伏心臣噎住。
狂花山人还打算说点儿什,手机却响,拿起看,顿时脸兴奋:“终于来!”
伏心臣惊:“你说什‘终于来’?”
“还能是什?岳紫狩啊!”狂花山人摩拳擦掌,“定是找打架。太高兴,定要珍惜这次机会……这应该是最后次惹怒岳紫狩。”
伏心臣沉默半晌,却叹口气:“子兽哥哥是被从小囚禁在罗刹塔才得精神分裂吧?如果他没有这个病,那该多好。他也不会蒙上杀人阴影。”
此刻,伏心臣嘴里已经很习惯讲“子兽哥哥”四个字。
他从前总尊称对方为“岳住持”、“住持”,就算是结婚有亲密关系亦是这客气,甚至在口称“住持”时候都带着几分别扭。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不是疏远,而是在记忆深处只习惯“子兽哥哥”这个称呼。
狂花山人只摇头,说:“他要是没有精神分裂,那就是真正杀人。在东方帝国,就算是小孩子,杀人也要坐牢。你希望他坐大牢?”
“为什是最后次?”伏心臣问。
“因为不会再去惹他不痛快。”狂花山人抽抽鼻子,忽而动容说,“他身世太他妈可怜!”
如果不是知道岳紫狩现在很风光,狂花山人说不定还会给岳紫狩打钱捐款献爱心!
狂花山人就是个喜欢“锄强扶弱”人。
看到强他就要
“不,意思是……”伏心臣叹口气,“如果他没有犯病就不会疯狂,也就不会捅那个老人刀子。”
“怎可能?”狂花山人说,“他要是不捅刀……”
“他要是不捅刀,喝树汁老大爷也什都做不啊。”伏心臣分析,“老大爷已经喝下含有缅栀花树汁饮料。他毒发会腹痛呕吐,自然成不事。”
“还是杀人。”狂花山人摇摇头,“你忘,寻常人吃缅栀花树汁只是腹泻呕吐。但遇上发情话则会致命。如果那个老大爷是要侵犯他母亲,怎会不发情?那还是个死,子兽还是杀人。只是从刀杀变成鸩杀。”
伏心臣却说:“你说就是,如果老大爷因为发情才死于缅栀花毒,不也侧面印证他确实想要侵害子兽母亲吗?这样话,法官判定也会不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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