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再故作从容,他总是很迫切,看着伏心臣眼神里充满热度。
他又不说什佛法,情到浓时,连那串佛珠都能用来做亵玩之事。
岳紫狩有时候像头凶狠饿狼,恨不得将伏心臣皮肉都撕咬下来,疯疯癫癫。
但有时候,岳紫狩又很安静,神态天真,似个孩子般。伏心臣随便说点什,他都认真地听着。
孩子似岳紫狩甚至会把头靠在伏心臣膝盖上,用撒娇似语气说:“你不要离开。”
萧医生当时用冷静语气说伏心臣是离不开岳紫狩。
萧医生说时候,语气极其笃定、不带感情,就像是宣布个显而易见诊断结果样。
伏心臣垂头看着系在脚腕上镣铐:是离不开岳紫狩……仅仅因为个镣铐吗?
岳紫狩在私人庭院里独居,那是他习惯事情。
他很喜欢看见伏心臣,但他不会将所有时间花在暗卧室。
标记,神色变得晦暗起来:“又发病吗?”
伏心臣还没回答,雨锈味便随着强势吻铺天盖地而来。
伏心臣觉得自己没发病。
他觉得有病应该是岳紫狩。
但伏心臣似乎也没有拒绝余地。
听到这示弱似话语,伏心臣甚至忘记自己才是“囚犯”,竟然动恻隐之心,轻柔地抚摸岳紫狩脸颊。
伏心臣也算是佩服自己,明明自己是被锁着、被欺负那个,却对欺负自己人产生强烈同情。
明明
他有时候也要出去工作、或是应酬,但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在紫台。
就算不呆在暗卧室,他也会时常在明卧室里带着,间或站在镜子面前,深深地看着镜子中自己。
丑陋不堪自己。
发生这样事情后,岳紫狩似乎放弃掩饰自己病态。
他不再避讳地在对方面前脱下衣服,露出满身经文、还有那充满欲望表情。
当闻到那股雨锈味时候,伏心臣就已经沉溺进去。
这几天,伏心臣都被迫住在暗卧室里。
伏心臣活动范围就是个小小卧室以及卧室附带卫浴。他唯接触外界渠道是窗户。他打开窗户,面对是朱楼绮户、群山叠翠,风景是极其赏心悦目,但却个人影都没有。真是应老套至极那句——你喊吧,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叫你。
伏心臣看着窗外,迷茫会儿,又会自顾自地想:岳紫狩总不能辈子把关在这儿吧?就算他想要这样,也是不能够。别人也就罢,爸妈是肯定会察觉异样……还有那个狂花山人,他看起来也是个怪人。以他性格,恐怕也不会轻易放岳紫狩清静。
他忽而又想起萧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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