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心臣再看眼狂花那张白玉无瑕脸,只觉: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狂花说完,又喝口茶,道:“大约就这个事儿。”
“好。”伏心臣点头,“谢谢您告诉这些。定会公正地报道……”
“不是说不在意吗?”狂花说,“你也别白费劲儿,你这新闻写也是白写。不会让这新闻被报出来。”
“……”伏心臣噎住
“嗯……他说是拿去办父亲丧事。”伏心臣说。
“管他办什事!钱是给他交学费。他拿去别处花,就已经惹到。还又张嘴问要,能当这个冤大头吗?”狂花反问。
“他又问你要?”伏心臣有些惊讶,毕竟那位青年并没有提到这节。
“是啊,他眼巴巴地来找,说什死老爸、现在好惨,兜里没钱,快要卖肾……虽然没明说,但也不傻,这不就是觉得人傻钱多,想着再从这儿捞笔意思吗?”
“……”伏心臣倒不好说什,又问,“那你就打他?”
。”
“……”狂花顿顿,说,“所以是岳紫狩让你来写新闻抹黑?”
“怎会?”伏心臣摇头,“岳住持和您不是多年好友吗?”
“?”狂花山人惊,“谁跟你说?”
“是岳住持亲口跟说。”伏心臣回答,“外人都传言你们不和,但实际上你们是好友。”
“那时生气,说本就不该帮你,帮人还帮出个债主!这可不是自找麻烦吗?又不是岳紫狩那样开慈善组织!”
伏心臣没想到狂花还拉扯上岳紫狩,只笑笑,不好说什。
狂花自顾自说下去:“又说,‘你爹是什人,活着连儿子上学都供不起,死倒要风光大葬’。他约莫也恼,回嘴骂。哎呀,就是吃亏啊……”
伏心臣眼皮跳:你还能吃亏?
狂花郁闷地说:“人家大学生确实有文化,口才好啊,骂不过他,只能揍他丫。”
“……”狂花快要窒息,在他肆意纵横、口没遮拦人生中难得有这样次闷得句话说不出来时刻。
伏心臣又说:“无意冒犯您,只是想要还原事实真相而已,这是做新闻记者职责。”
伏心臣说得十分诚挚,绝无虚假。
狂花看着伏心臣这形容,便坐下来,让童子看茶,才跟伏心臣讲起事情来龙去脉。狂花说和居委大妈说事情差不多,便是狂花和道观里兄弟起去餐厅吃饭,碰上个弹琴不错小年轻。狂花给十万,是想让小年轻拿去好好读书。
谁知道小年轻没有专款专用,把钱花完,又来问自己要,气得狂花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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