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心臣脸颊火烫:“嗯。”
“为什?”岳紫狩问。
提议起洗澡似乎已经用光伏心臣季度“羞耻份额”。
他实在再没有余裕去说什“想看你肉體”这样不成体统话。
于是,伏心臣瓮声瓮气地说:
岳紫狩似乎也心有所感,却默然不语,只熄灯,将伏心臣抱上婚床,完成最终标记。
完完全全烙印。
永远属于他标记。
事毕,伏心臣仍是昏昏沉沉,却听见岳紫狩下床声音。
“你去哪儿?”伏心臣下意识地拉住新婚丈夫手。
并蒂莲,是同心、同根、同福、同生象征。莲花,又是佛教艺术象征物。
这想来,没有什比这种花更适合布置他们新房。
伏心臣凑近去看,见这莲花茎杆枝,花开两朵,嫩白花瓣重重叠叠,几乎压弯枝头,清香扑鼻,优雅自然。
伏心臣赞叹地说:“这是从哪儿找来?听说并蒂莲可不好找啊。”
岳紫狩道:“再不好找,只要有心,也总是能找得到。”
不得不喜欢。
“太破费……”伏心臣说,“不是说婚礼从简吗?”
岳紫狩答:“已经从简。”
“……”伏心臣想象不出来,如果自己当初跟岳紫狩要求场豪华婚礼话,场面会是什样。
婚礼结束后,伏心臣便与岳紫狩回紫台。岳紫狩牵起伏心臣手,路走到二楼,推开穿衣镜,进入暗卧室。伏心臣心猛地跳跳,但见这儿照旧是不准其他人入内,因此,也没有经过特别布置,只有窗台花瓶上多插株莲花。
“去洗澡。”岳紫狩声音里带着满足和快慰。
伏心臣咬咬唇,说:“不如起吧。”
“哦?”
尽管屋里黑漆漆,伏心臣看不到岳紫狩表情,但他能从岳紫狩声音听出来,岳紫狩很吃惊。
岳紫狩又问:“起洗澡吗?”
说着,岳紫狩目光沉沉地凝视着伏心臣笑脸。
伏心臣感受到岳紫狩那逼人目光,竟有些羞赧,别开脸去看床,但见那张麒麟百子床好好在呢。
伏心臣记起自己第次看到这张床,是他当时误入暗卧室。那个时候,这张床是簇新,也没有放置任何床具。
今天再看,这婚床上已摆好红色被褥。
伏心臣心暗暗感叹:兜兜转转,果然还是和住持成婚。
是白色双萼并蒂莲。
伏心臣讶异,说:“这是并蒂莲?”
“不错。”岳紫狩回答,“就是并蒂莲。”
伏心臣又惊又喜,笑问:“在新房里放并蒂莲,也是你们无名寺习俗?”
“不,这是特意为们准备。”岳紫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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