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心臣见岳紫狩
神色忽而变得暗淡，才发现自己说错话
。
岳紫狩明明提起过，说自己是有个不幸童年。也不知怎
，伏心臣
时没想起来，居然就问起岳紫狩小时候。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伏心臣赶紧道歉：“对不起，
不是故意……”
“没关系。”岳紫狩微微笑，“过去事情不必再提。”
伏心臣却觉得岳紫狩笑容相当勉强，仿佛是疲惫老妇强行在脸上涂上脂粉。
伏心臣可真是搞不懂。
晚上，伏心臣还跟岳紫狩聊起这个事情。岳紫狩倒说：“这就是‘情不知所起，往而深’意思。”
伏心臣笑：“空梅才多大，知道什‘往情深’？”
岳紫狩也笑：“空梅已经十六岁。莫说是十六岁，就是五六岁，也有可能知道什是‘往情深’。”
伏心臣倒不以为然：“十六岁就算，五六岁也能知道这个吗？五六岁怕是连字都认不全吧！”说着，伏心臣蹙起眉来，仿佛若有所思。
门背后走出来，说：“伏先生，你落下东西。”
伏心臣转过头来，发现自己落下只手机，便赶紧接过，边道谢：“谢谢医生。”
“嗯。”萧医生点点头，关上门。
伏心臣将手机放回兜里，扭头看着空梅，却发现空梅跟傻似盯着诊室门板发愣。伏心臣摇摇空梅肩膀，说：“怎？”
空梅这才回过神来，白脸红，说：“那、那个医生好帅啊……”
伏心臣顿时觉得难过和抱歉。岳紫狩仍是那样淡淡笑着，说：“
岳紫狩伸出手来，揉揉伏心臣发皱眉心，试图抚平：“怎？”
伏心臣托着下巴，说：“总记不得自己五岁前事情。”
岳紫狩微微顿，只说：“这样事情也是常有。你不用太在意。”
伏心臣却问道：“那住持记得清自己小时候事情吗？”
“记得很清楚。”岳紫狩语调变得阴沉起来。
“？”伏心臣摸摸空梅脑袋，笑着说，“啧，傻孩子。”
伏心臣本不把这事情放在心内，但他发现，空梅开始期盼起陪伏心臣复诊这件事来。下次去复诊，空梅甚至不作沙弥打扮，换上时兴衣装，戴上头巾和帽子遮住小光头。隔三差五，空梅还问伏心臣：“其实不生病也可以去医院吧？”
伏心臣觉得好笑：“不生病，上医院干什？”
“上医院当然就是看医生啊。”空梅嘟囔着，“就看看……”
伏心臣实在想不明白，怎空梅这个小沙弥忽然就动凡心？要说对方是个信息素强烈ALPHA就算，可偏偏是个无色无味又无情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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